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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时,依旧如往常一般,执手相看,情意缱绻。

第60章

傅宴存赖着在程琉青屋里用了晚膳,期间聂舒来过一次,二人简短地聊了几句有关硐城的事,随后聂舒便又匆匆地走了。

“用了膳我便去提审赵和宜,聂舒也有要事去办,你无事便早些休息,若有什么难处就去找黎璇来助你。”

说话间傅宴存搁了筷子,伸手替程琉青倒了一杯水递到他跟前来。

“嗯,我知道的,你有事便……”说着程琉青却突然放了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站起身来朝里屋走去,“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话音刚落就传来物件翻动的声音,傅宴存听着好奇,什么东西非得话说一半去找,伸长了脖子往里瞧,又问道:“找什么呢?”

没人应他,程琉青依旧闷不吭声地翻找着,傅宴存见状却按捺不住,起身就往里屋走去,只是脚还没迈进去就听见了程琉青的声音,“找着了。”

程琉青抱着披风走出来,见傅宴存站在厅内不由得有些好笑,扫了他一眼笑道:“不过是找个东西,我还会跑了不成?”

没等傅宴存回答,程琉青将手里的披风展开,递到傅宴存跟前说:“上午收拾盒子的时候见到你披风还在这里,便想着要拿给你。”

面对程琉青的戏谑傅宴存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连连换了话题,指着披风问道:“不是放在你院子里了,怎么又带出来了。”

“这些衣物都是月喜收拾的,我哪里想得到她将这披风也带来了。”程琉青说罢将披风抖了抖,示意傅宴存转过身去,将披风给他系了上去,“你受了风寒也不加小心些,反反复复一直到如今都还未痊愈,再不当心,等过些日子入了冬,那时候风烈可有得你受了。”

程琉青手上的动作不停,也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话,傅宴存瞧着心里欢喜,嘴角的笑压了又压,也忍不住说话,“你直说担心我便是了。”

闻言程琉青剜了他一眼,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说话便罢了,手在做什么!”

这语气乍一听是责怪埋怨,只是傅宴存看着他渐泛红的耳尖和软绵绵的力道就忍不住地笑,将手收得更紧些,顶着程琉青愤愤地目光偷袭似的低头猛亲了他一口。

程琉青被亲地发愣,松了手连连后退几步,与傅宴存隔开了好远的距离才结结巴巴地指挥他说道:“你…你快去,再晚一些风更大了…去…”

傅宴存憋着笑说了声好,便也不再逗他,转身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朝他叮嘱了一两句。

等着院内的脚步声消失了,程琉青才伸手摸了摸嘴唇,似还沾染着傅宴存的温度,想着他方才说的话做的事,心一时像裹了糖的蜜饯海棠,黏糊糊的还冒着甜水儿。

从前他也见过母亲与赵容山恩爱情深的模样,也是你侬我侬情谊缠绵,当时只道是寻常不过,还以为是最平常的模样。

偶然遇上一两个痴人为着一个情做些张狂的举动,他也是满腹嗟叹,只觉可怜又可悲。

可如今这么些年过去,见着为情所困的人遇着劳燕分飞的事,才知这世上两情相悦长相厮守真是一件难事。

程琉青想着想着便有些笑不出来了,心又从蜜糖中跌落下去,嘴里也有些发苦。

他与傅宴存彼此也不是什么极坦诚的人,心里都装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只是下午短暂的龃龉,尚且在他心里留了疙瘩,如此这般能做到两情相悦已是不易,更遑论什么长相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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