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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芷没有察觉到异样，以为只是小姑娘喝醉了产生错觉，为了避免小姑娘情绪更激烈，她立刻哄道：“对不起，是我错，我不该吼你，不哭了。”

宋明芷新拿了纸巾帮东菱擦眼泪，心里还在回想着东菱刚刚说话。

大概是酒精让小姑娘憋不住心里话，所以才这么委屈地问吧，问她为什么不主动……宋明芷轻咳了一声，心里有些别扭想，这样太快了吧。

思绪溃散情绪阀被打，东菱絮絮叨叨，想说自己做任务做真好辛苦，这破世界还会自我损耗，她辛辛苦苦攒进度还会倒退，可她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021叹气：【丫头，别挣扎了，限制在这里，你说不出来。】

021声音不大，醉鬼根本没见，陷入了认知违背慌张里。

“我舌头……我舌头是不是不见了？”

东菱唔唔唔了几声，自我怀疑地张了嘴，吐出了舌尖。

东菱喝得是葡萄酒红酒，嘴唇微张时，有独属于奢靡酒气馥郁甜香弥漫。

宋明芷眼凝住，看着东菱惊慌又可怜可爱模样。

浸透了水色红唇像是被浇灌娇艳花，呵出香气同细蛇同蜿蜒藤蔓，极具迷惑性地朝着人心窍里钻。

东菱五官是带着些艳丽，多一便妖，满则艳俗，可她给人感觉却妖艳无关。她眉眼生寒凉，带着些清澈凌厉，此刻醉态横生，眸光潋潋，长相里媚态在酒意熏染下便展露些许。

东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能口说话了，眼泪汪汪想自己要成为哑巴了。

看见泪珠圆滚滚地从东菱面颊上流下，宋明芷立刻回，下意识忽略自己刚刚走。

她忍着几笑意地说：“在呢，别怕。”

东菱表情有些怀疑；“真吗，不要骗我。”

“真，不信你伸出来摸摸，完好无损。”

宋明芷颇为认真地说，逗弄小姑娘本就有意思，逗弄喝醉了小姑娘，那就更有意思了。

东菱乖乖地把舌头吐了出来，用手指碰了碰，止住了眼泪。

“真哎……”她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还兴奋地拉住了宋明芷手，“你看，在呀。”

指尖缠绕着温热湿软触感让宋明芷浑身僵硬，她忽陷入了一凝滞迟钝里，散乱思绪同四散游鱼，难以聚拢。

人是很怪生物，在不同情景下会被不同动触动，不自知触碰引诱似乎比刻意为更叫人无措。

当温暖骤失时，宋明芷才回过，颇有些空茫地低下头。

停车场灯明亮森白，悬挂在不远处顶上，若有若无光照进车窗里，映得手指薄薄水色淋漓。

有车从一旁过去，被遮蔽光线又瞬间恢复常。

晃晃，让人心也有些晕头转。

宋明芷用另一只手动机械地拨通了助理电话，有些逃避地不去注意身旁醉鬼。

可喝醉人却不她意，朝着她方靠近，黏黏糊糊地倒在了她身上。

宋明芷有些苦恼，她虽然洞悉许多事，却猜不透东菱心思。

她觉得她喜欢她，又觉得她没那么喜欢她。

东菱又靠近又躲避，在初期让她拒绝欲言又止，在现在又让她不知何反应。

简直比最难项目方案还要棘手，让人不知从何解决起。

东菱正沉浸在自己舌头回来了又能讲话快乐里，像是恐惧再也不能说话，说得又快又急。

“头好晕……好难受……”

“好想吃刘妈做豆腐啊，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豆腐里面有肉沫，吃起来又软又滑……”

“阿生病好了……真好……可是她们一定又会互相报复了……真烦啊……love and peace不好吗……”

话题跳跃快，让宋明芷根本跟不上她速度，盯着自己手指安静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