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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们七个参赛选手一下车就分散开来的目的,一片土地范围内的猎物是有限的,为了避免聚在一起发生冲突浪费时间,他们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对彼此也安全。
“我又不在意,给你就好啦。”夏路言低声嘟囔,别别扭扭的,抬头发现祝弃霜已经离他很远了,背影很快消失在丛林里。
夏路言吓了一跳,原来刚刚祝弃霜真的是刻意在等他,如果他想甩掉自己,早就可以走了。
夏路言沮丧地坐下来,把揣在怀里的枪紧紧握住,哪有男人不喜欢枪的,哪怕只是个很旧的破枪,也和射击馆什么的完全不一样。
一个原始大森林,他有一把自己随意的枪,只要在里面度过就能轻松拿到一百万,简直就是电视剧里的情节,他在进入临柩山的前一个星期,每晚都在幻想自己像个反恐精英一样帅气地扛着枪,称霸丛林,拿到第一。
可事实上,光打一枪,后坐力都让他的手麻了几个小时,别说称霸了,他看到大一点的野生动物都不敢开枪,对准小一点的野兔又打不准,唯一打准的羚羊,其实是因为祝弃霜先用箭将羊钉在了树上。
现实和幻想怎么差距总是那么大。夏路言挠挠头,又把自己身上的冲锋衣提起来闻了闻,鱼腥味混着干臭的血味,把他熏得翻了个白眼。
祝弃霜怎么不臭呢?夏路言一路紧紧地跟着他,真没见他身上有一点脏。和他这种不修边幅的大老爷们比起来,祝弃霜就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似的,作为唯一舍弃枪而佩戴弓的人,夏路言在心里给他起外号叫土著仙子。
好想回家啊。夏路言瘫倒在溪边,水流拂过,凉凉的很舒服,他也不管溪边泥泞的土壤会沾得他冲锋衣很脏。
夏路言已经不想着能拿第一名了,临柩山这个地方,他估计也进不来第二次。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然后跟舍友们吹一吹这几天的惊险事迹。
天色渐渐暗下来,落日在西边的云海里浮沉下去,薄暮融成一团灰色的雾,夏路言逐渐有些看不清挡在头上的树叶了,清风拂过,带动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响声。
夏路言想拿出毯子把自己裹住,只是两天,熬一熬也就过去了,谁料他刚直起腰,听见后脑勺掠过一阵风声,他天灵盖蹿起凉意,心里一悚,连滚带爬地往前逃。
爬到前面几米,没有听到脚步声,夏路言忐忑转头一看,他刚刚躺下的位置,脑袋还将湿软的土地睡出了一个凹痕。
就在那片带着浅浅凹陷的土地里,慢慢地伸出了一双惨白的手,手指拨开灰尘,像一株柔弱的藤蔓。夏路言脑子一片空白,他反应再晚一点点,那双手就能从土里直接扭断他的脖子。
不对!不对,手怎么能是从土里伸出来的?诈尸了?他眼睛瞪得溜圆,手不停地发抖,可是祝弃霜已经丢下他走了,没人能告诉他该怎么办。
他哆嗦着腿站起来,拔腿就跑,发出的动静似乎让那双手确定了他的位置,那双惨白的手,手指颤了颤,食指指向了他的方向。
夏路言惨叫一声,不敢回头,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的声音,他下意识想喊救命,发现已经恐惧到发不出声音。
他听到骨节咔咔的摆动声,他身后的风声,是那双手追来的声音,很快、越来越近,近到仿佛就贴在他脖子上,贴在他的脊背上。
一双柔软无骨的惨白的手,从头脖子背后伸出,搂住了他的肩膀,但不像是一个人的重量,只像片纸人落在他背上。
夏路言抿着唇,不敢回头看搂住他的是什么东西,没想到后面那东西的脸探过来,贴在了他的脸上。
夏路言用余光瞥了一眼,看见一张惨白的大脸,脸上涂着两团厚厚的红晕,脸上的粉直往夏路言眼睛里飞。
他吓得险些一撅,脑子又被这熟悉的一张脸惊得清醒了一点——这不是那个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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