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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水路继续南巡。
姜挽从头翻到尾。
*
萧予鸿放下他,摸了摸小舅舅的头,“好。”
被宠惯长大的顾少爷哪里有那么大的耐心和一个下人解释,说了两句之后便有些生动怒了,在内院门外与小厮争执起来。
“凉了,换一盏。”
姜拂就跟看傻子似的看顾闻礼,蹙眉听他解释前几日情绪激动的冒犯之举。
这是姜挽第三次重泡了,第一次喝说热,第二次萧淮喝都没喝,摸了摸下就说还热,热度再降一点就说凉,明摆是故意找茬,不是真的要喝茶。
也许前几日那个突然出现的前夫就是一个误会也说不准,他顾家在嘉州也是有名望的人家,顾闻礼身为顾家独子,将来会拥有整个顾家,这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奈何顾闻礼越想越不甘心,便提议今日趁着贺家送行宴的机会溜进来,再与姜挽好好说说。
姜挽挑眉,没想到萧淮就这么随意地把东西压在褥子下面,她顿觉无趣,随手拿起册子翻看。
“真的。”
云宝认真点头,“那好,以后我一定去京都找大外甥玩。”
姜挽作为陛下贴身侍女的身份上船,被安排住在帝王卧寝旁边的屋子里,从她屋子里走到隔壁连两息时间都用不上。
萧淮坐在茶桌看书简,见姜挽要出门,轻声叫住她,“等等,干什么去。”
“……”
姜挽无语地用手自己扇扇风,本想离开,但出门前脚步一顿,又倒回床边,将春宫图收在了袖子里,一并带走。
将春宫图放回原位,姜挽又翻找了一会,没再发现任何可疑之物了。
“顾闻礼,你爹我可跟你提前说好,这是给陛下办的送行宴,你要是敢在这里给我闹出什么祸事,小心脑袋搬家,要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更严重点,冒犯了陛下,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去死的事,而是连累咱们整个顾家一起送死……”
“顾某回去之后仔细想了想,觉得那日在酒楼里说的话十分不妥当,让姜娘子为难了,实在是对不住,望姜娘子宽宏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从嘉州到下一处州府要三日,这三日不能下船,可真是时时刻刻待在一起,寸步不离了。
来人是谁一眼就能看出,姜拂懒和顾闻礼纷纷噤声,退到一侧行礼。
就是、这也不是萧淮藏的那本吧?她记得里面全是字,欢儿还说第一页有她的名字来着。
贺家的下人本就不多,今日大多数人都被借调到前院和厨房忙活去了,于是乎后院门外就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厮站着。
萧淮成天都看些什么东西。
陪着妻子来送女儿是理所当然的。
“哈哈哈”
顾闻礼请小厮进去通报大小姐一声,说外面有人找,这小厮被家主吩咐过,不能轻易离开这个位置,故而小厮很是为难,任顾闻礼如何说都不肯离开这个位置。
“知道了知道了。”顾闻礼随意地点点头,听了亲爹说了好几遍这话,反反复复地念叨,他早就听烦了。
因为昨日送行宴上天子特意说了,不让嘉州官员大张旗鼓去送行,所以登船时岸边冷清,只有随行的侍卫宫人井然有序地往船上搬运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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