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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没事,陛下不用担忧。”姜挽挣脱了萧淮的手,撂下碗筷站起身,缓缓往内殿里走。

现在,她不知道阿拂被关在哪里,但凌酒言一定能打听到,若想从京都全身而退,必须要凌酒言出手相助,临走之前,也必须将魏庄的几个据点透露给萧淮,借朝廷的手对其压制,搅动这池浑水。

其实凌酒言并不是魏庄捡来的前朝遗孤,他假冒的这个凌家公子的身份,还真就是他本来的身份。

“公主安好。”

翌日,天色阴沉,消沉的光投过云层笼罩着皇宫。

“公主多虑了,妾身这段时间身子是真的不舒服,养好了就会将孩子接回来。”

她不好好看住能让她安身立命的皇子公主,怎么还急着往外送呢!

“为何要将欢儿送到母后身边抚养,你不想自己抚养孩子?还是说,你有什么事要做,怕连累了孩子?”

圆桌边只剩萧淮一人,他垂眸盯着酒盏,不知在思量着什么,须臾,他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寝殿的内殿中,玉书跪坐在妆台前,担忧地看着铜镜前的主子,“刚刚姑娘突然变了脸色,奴婢都觉得异常,更别说陛下,说不准……”

等到姜挽告退出了慈安殿,萧金珠也匆匆跟上,在宫道上叫住了姜挽。

这些奇珍异宝都是萧淮所赠,很难想象曾经严肃最看重规矩体统的储君会变成这样,为博红颜一笑,他也做了许多被朝臣诟病的事情。

只要是她说出口的,他都做到了,无论以后是否变心,他此时此刻的真情都弥足珍贵,足以姜挽动容心软。

“可是奴婢要是这样直接走了,一天两天娘娘您还能搪塞,但凡超过三日,私逃必会暴露的。”

“这封信,玉书你必要亲手交到凌酒言手上。”姜挽将自己的宫牌一同交给玉书,嘱咐道:“做完之后即刻出城,去寻我们安插在城外的人手,没有接到阿拂之前,万不可轻举妄动。”

姜挽幼年在魏庄训练,偶然听到魏庄主魏复和下属的谈话,得知了凌酒言身世的秘密,也正因如此,她也清晰地认知到,魏庄为了达成复国的目的早已丧失了人性,魏复复国也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家国大义,只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

姜挽独自在书案边晃悠了两圈,然后从一处书格子中发现了异样,书信藏在格子里面,不易被人察觉,许是来人悄悄从后窗处翻进来,怕信件被下人们看见,所以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放置,并留下了魏庄接头的记号。

姜挽一大早带着女儿来到江太后的慈安殿拜见,一行人走到宫门外,正好碰上了来给太后请安的华阳公主萧金珠。

再睁眼,她眼中的动容和不忍尽数消失,只剩冲破桎梏的决绝和坚定。

但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信件是凌酒言所写,正如姜挽所料,她早就调查好了凌酒言身世的秘密,一直捂着没说就是为了今天派上用场,凌酒言这个人也正如她想得那样,爱憎分明,在得知真相后痛快同意了合作。

江太后许久没有见到这几个小辈了,一大早汇聚一堂,看着就令人欢喜得紧,她招呼姜挽和萧金珠在身边坐下,一起用了早膳,亲自抱着小孙女逗弄,稀罕得都忘了用膳。

姜挽知道萧淮对她有真心在,可帝王的真心不敢赌,她也赌不起。

“放心,只需两三日,我便随你而去。”

楚枫诧异地看着江恒之抱着那个身穿白衣的女细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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