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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东半张着嘴，欲哭无泪。

医生又说：“当然，当务之急是确定过敏源。你要在医院做测试吗？”

“不，不……不用了！”宁东连忙摇头，由庄山搀着走了。

宁东心情低落，庄山喂了他药吃，晚上带他去吃他最喜欢吃的拉面。宁东悲痛欲绝，阴茎也没有消肿，食欲减退，拉面只吃了一碗半，剩下的半碗连汤都没喝。

庄山开车带他去散心，宁东望着车窗外节节退后的霓虹灯，不由得唏嘘长叹，对自己未来的担忧和绝望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眼角也挤出零星泪水，诗兴大发，悲戚吟道：“二十二年磨一剑，寒霜未曾试！今日终见妾，方知剑鞘不配套，再也不得进！”

庄山终于忍不住，在一旁嗤笑出来。

“笑！你就知道笑！你知道我的痛苦吗！从来都没有过！追求那么多年！最后终于有机会了！却知道以后再也不行了！再也不行了！”

庄山把车停到路边，对他说：“我怎么不知道。”

宁东又蔫蔫地说：“你说这跟阳痿有什么区别？起码人家阳痿，等行了的时候还可以进去捅两把，我是先前好好的，一进去就不行了……”

庄山搂过他的头拍着他的背安慰一番，“会好的，总有办法的。这，这……这不是……这不是还有……”

“啊！”宁东突然大叫起来。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我现在好想尿尿，怎么办！”

“就地吧，这儿也没什么人，路边有树坑。”庄山打开车门，和宁东一起走到路边隐蔽的树坑，庄山背着身给他把风，一边还吹着小曲儿。

可半天都听不见身后有水声。庄山回头一看，宁东又愁眉苦脸的憋得眼泪直往外挤。再低头看，阴茎虽已肿得不那么夸张了，但仍旧涨得硕大，再加上宁东进去的时候没带套，白带什么的恐怕从马眼儿进去，尿道里面也肿着，自然尿不出来。

他吃药就喝了不少水，再加上吃拉面喝了一大碗汤，现在膀胱里涨得难受，扶着小鸡鸡本打算痛快放水，可尿到临头却堵在半路，这感觉实在不好受。

庄山给他把阴茎塞好，提上裤子，给他拉到车里，“走，我们再去趟医院。”

值夜班的还是原先那个医生，听庄山形容一下，忍着笑说：“我的失误我的失误，忘了告诉你今天少喝水。你们去买个导尿管吧。用护士帮忙吗？”

宁东黑着脸不说话，庄山赔笑道：“没事，我们买回去自己弄就行。”

回家之后宁东二话不说奔到厕所，掀开马桶盖，脱下裤子，拆开导尿管。绝望仍在继续累积。他原本以为导尿管如同女人的发丝一边纤细，插进去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可他错了！

他现在阴茎涨成这样，这么粗的导尿管怎么插得进去！

庄山跟了进来，宁东根本没听使用方法，庄山笃定他自己搞不定。

“我帮你，啊？”

“恩……”宁东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庄山。

庄山清洗了一下器具，准备一番之后跪在了宁东面前。

就在他跪下，扶起自己阴茎的那一瞬，宁东感到了无比剧烈的尿意涌上来。然而他尿不出来，阴茎涨得更大了。宁东感到痛苦，他不好意思地看看庄山，见他十分专注地低着头摆弄他的阴茎并没有在意别的，便咬着牙数他头顶上的发璇儿。

庄山在他的马眼处涂上了润滑液，拿手指抠了抠扩张一番，才拿导尿管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