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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宁还是不明白:“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笃定他喜欢我呢?他记住我的名字,或许也只是因为讨厌我。”
她淡淡道:“那也比多年以后再提及,他连我是哪个,都不记得要好。”
赵嘉宁一时无言以对。
她却又重新扬起了一个极浅的笑容:“我还是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待你终究是不同的,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很快就能和他在?一起了。至于我……嘉宁,你是不是好奇,为何我疏远你了?”
“因为你让我自?惭形秽,让我觉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比起你能得偿所?愿,我更羡慕的,是你父兄对你的溺爱与鼓励,让你能有不顾一切的勇气,活得那样真真切切,肆意洒脱,瞧着真让人羡慕。而?我从小?不被?重视,被?父兄打压,所?以做什么事?都是畏首畏尾,跟你比,我当然赢不了。”
她的神情有些落寞,对上她迷茫的视线,极勉强地露出一丝笑意:“我一直很后悔在?你面前提及他,恰如我一直很后悔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也喜欢他。”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不是你,也绝不会是我。嘉宁,还是要恭喜你,得偿所?愿。”
赵嘉宁起初一直觉得她的话很荒谬,谁知后来竟一语成谶,只是她没想到,她会以那样的方式得偿所?愿。
再回过?神来时,是薛钰在?低头为她整理衣领和盘扣,之后手指又轻轻捻弄她的耳垂,斟酌道:“宁宁,这坠子会不会有点沉,要不我们换一个?”
赵嘉宁今日?佩戴的是一对松绿石玉兔耳坠,的确有些沉,可她喜欢这对兔子,雕刻得活灵活现,更重要的,是它是和田玉打磨而?成,价值连城,若是待会儿能逃跑,把它变卖了应该能换不少钱:“我不,这个好看,我就要戴这个。”
薛钰便笑道:“好,你喜欢便就戴这个,想来只戴一天,也不妨事?。”
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忽然轻轻叫了他一声,试探地问道:“你还记得户部侍郎之女江步月么,在?云阳县主的宴会上,她跟你说过?话的。”
薛钰“哦?”了一声,将这三?个字放在?唇舌间品了一遍:“江步月?”
“步月如有意,情来不自?禁,”他笑得玩味,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宁宁,这个名字取自?女子流露情思的词句,你该不会是故意杜撰个人名,来跟我调情吧?”
“什么啊,”赵嘉宁有些生气:“确实有这个人啊,她还喜欢你呢,你怎么能拿她的名字来跟我开玩笑呢。”
薛钰见她神情认真,不似玩笑,语气也淡了下?来:“哦?是么。”
他似乎对此毫无兴趣,见她目光殷切地看着他,似乎迫切想要一个答案,于是装样子想了一会儿,然后回道:“江步月?谁啊,不记得了。”
赵嘉宁流露出一种很复杂的神情,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呢,她长得很好看啊。”她忽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怅惘,脑海中又浮现当初江步月对她说的那一句话:“那也比多年以后再提及,他连我是哪个,都不记得要好。”
——从前不解其意,如今却深有感触。原来薛钰真的不记得她……她曾真切地喜欢过?他,那样旷日?持久的一场暗恋,可薛钰却对此毫无知觉。
不像她,喜欢一个人就要昭告天下?,那般轰轰烈烈,她就是这般张扬的性子,明明只有七分?的喜欢,却偏能表现出来十?二分?,不像江步月,十?分?喜欢,却让人看不出一两分?。
她似乎是应该庆幸,因为她的确得偿所?愿了,薛钰不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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