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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还能是谁,不正?是他的好宁宁,之前便?几次三番说那鸟拘在笼中不得自由,实在可怜,八成是她放飞的。
算了,不过是只鹦鹉,放了就放了,只要她乐意,也没什么大不了,至于招来慕容景,也并没什么妨碍,他不过是上门?接人,而他原本就打算在今日将赵嘉宁送回去?。
他看了慕容景一眼:“我知你此行来的目的,人就在里?面,你待会儿带回去?就是,只是圣上一言九鼎,别忘了答应过我的,在没正?式册封她之前,不能碰她……”
说到此处,忽然想起他与赵嘉宁已然有过肌肤之亲,暗暗攥紧了拳,眸中戾气滋生,勉力克制道:“我今日有要紧的事,便?不与圣上细究了,否则还真要好好问上圣上一句,天子之尊,怎可出尔反尔。”
慕容景皱眉道:“什么意思,仕钰,我自问从未对你失信,至于赵嘉宁,我也从来没碰过她。”
“没碰过她?她自己都承认了!”薛钰重重换了一口气:“罢了,你的确从未失信过我,或许是你答应我之前,就已经和她……我今天有事,也不便?与你多说,改日自会向你问个清楚。只盼圣上以后恪守承诺,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他言辞无?状,毫无?规矩可言,可慕容景听了却也不恼,只因是他先?许他不必拘礼,不论君臣,只是知交:“仕钰,就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解释么。譬如赵嘉宁在成婚当日为?何无?故失踪,如今却又出现在你府上。”
“圣上这是要兴师问罪么?”薛钰道:“如果我说当时天狗食日,人群慌乱下花轿交错,我错将赵嘉宁带回了府,又因她受了惊吓,所以带她来僻静之地休养,至于为?什么没有通传你一声,实在是一时忙忘了,不知圣上信与不信呢?”
“信,你都给?出交待了,我又怎么会不信呢。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薛钰蹙眉,用一种探究与打量的目光看着他。
慕容景笑了下道:“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以为?我会真的追究你,再不济,也要大发雷霆,耍一通皇帝威风?”
“仕钰,你若是这样想,那可真是太看轻你我的情谊了。何况先?皇去?前留下遗命,无?论你做了什么,都让我对你多加包容,我相?信他也给?你留了什么依仗……”
“我倒忘了,他在世时,就已经赐你尚方宝剑与御牌,见宝剑与御牌如见先?皇,我可不愿背负对先?皇不敬的罪名?,试问又怎么会对你做什么呢。”
“况且说穿了,女人如衣服,兄弟才如手足。赵嘉宁于我,其?实也不过是可有可无?,只不过她满心满眼都是我,又在你我之间,坚定地选择了我,这份情意,我实在不好辜负。”
“不过也说不准哪一天,我觉得无?趣了,就将她还给?你,左不过一开?始我救她,就是因为?动了恻隐之心。”
“可我如今知道了,你对她,最?是嘴硬,即便?我当时不救她,你也不会动她一根头发,非但如此,反而会待她如珠似宝,既是如此,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薛钰一双眼平静无?澜地望着他,半晌才极短促地笑了一声:“还?圣上以为?,我需要你还么?你把她当什么了,她不是一个物件,你想要就要,想还就还,你还给?我了又如何,她的心意在你那儿,我把她强留在身边,她只会寻死觅活,这岂不是要我的命。”
慕容景瞳仁漆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原来,你也会有这般求而不得的时候。”
正?说着,韩嬷嬷扶着赵嘉宁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这几日与薛钰不知节制,薛钰除了做了一个噩梦之外,并无?其?他不适,依旧是神采飞扬,行动自如,她却双腿酸软,几乎下不来床,这会儿连走路都要人扶着,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她说了不想出去?,但韩嬷嬷却说是薛钰吩咐,非要带她出来。
她原以为?薛钰早就出门?了,这时无?意间一抬眼,远远就看到他站在厅内,慕容景坐在一侧低头喝茶,她一时竟也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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