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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农舍,客栈驿道,重金悬赏,挨家挨户地去给我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我找出?来!”
——
摘星阁内,桌上摆满空了的酒壶,薛钰仰头执起一柄金酒注灌酒,却发现已经倒不?出?哪怕一滴。
又?空了一个……
他?苦笑一声,将酒壶胡乱搁放在桌上,伸出?左手,只见左手拇指与食指之间,夹握着一枚小巧精致的珍珠耳坠,这是上好的南珠,圆润饱满、光华璀璨。
这便是他?之前送给赵嘉宁的那一枚,里面装了一只蛊虫,耳坠衔接处用特殊材质打造,一旦戴上,永不?可摘,而?如?今这枚耳坠落在他?手上,可见赵嘉宁是生生将其扯下……
薛钰每每想到此处,便心?痛如?绞……将耳坠生生扯断,断裂处穿透皮肉,该有多疼……
赵嘉宁那样怕疼的一个人,竟能对自己下得了这样的狠手……
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便这样不?愿待在他?身边么?
好,真是好得很……
这只耳坠,他?命人在湖里打捞多日,如?今终于被打捞起,没人知?道他?在见到那只耳坠的一刹那,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过幸好,打捞上来的只是一只耳坠。
酒很多了,神?志便有些混沌,他?喝酒不?上脸,喝得再多一张脸依旧莹白如?玉,却能从他?的神?态中窥探出?一二。
他?的确醉了,可偏醉得不?彻底。
若是能醉得不?省人事,倒也算是一种解脱。
他?从前从不?酗酒,可自从赵嘉宁走后,他?从滴酒不?沾成了如?今这副烂醉如?泥、不?人不?鬼的样子。
他?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连他?自己都料想不?到。
他?只是不?愿意?清醒。
也不?愿意?面对清醒之后,空空荡荡,没有赵嘉宁的房间。
更不?愿意?承认赵嘉宁已经离开他?这个事实?。
便是逃跑了,抓回来也就是了……只是为什么偏偏找不?到?明明不?可能跑得多远,该搜该找的地方,也全都一一翻遍了,上天入地,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她!
薛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没人能救得了他?,连他?自己也不?能。
只有赵嘉宁,只有她能让他?活过来。
可她不?会,她从来不?会将他?放在心?上。
连一句话都没留给他?,便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她怎么会这样狠……
那以前那些都算什么?那些柔情蜜意?,那些海誓山盟,她一遍遍地说喜欢他?,送他?一样又?一样表明心?迹的物件……
原来全都是假的。
是一时兴起,是随意?招惹,还是时日一久后的意?兴阑珊,不?过尔尔?
却将他?拖入了无间地狱,在暗不?见底的泥沼里挣扎堕落。
真讽刺啊,她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可她的爱意?就像天边随风攒动的浮云,转瞬消散,不?留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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