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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这种…让人想要将她永远藏起来，不让那些不相干的人看见分毫的笑容了。

“太小气的男人可不行呀。”择露再也抑制不住笑意，大声笑出了声。“明明已经密不透风的打上你的记号了，怎么还会担心我跟别人跑呢？”

择露曲腿，月光之下，垂坠感极强的裙摆滑落，雪白修长的腿上盘旋的龙纹仿佛感受到了什么，散发出莹莹的光彩，更衬的那条腿莹白如玉。

一条修长的尾巴搭在腿上，惬意的甩着尾巴尖。

钟离看了一眼，意有所指说道。“因为有人更喜欢年轻的孩子嘛。”虽说因为妻子的告白再也不会感到不安，但是还是有点酸。

不过，男人垂落摇椅旁的尾巴晃动了一下，然后停住。

“真的很喜欢吗？”他问妻子。“真的很喜欢的话，我也可以。”

择露口中的欣赏二字被她咽下，她顿时不困了，“喜欢，真的很喜欢！”顾不得耳朵还在钟离手里，她手臂一撑，半个身体就越过中间的距离，压到了他身上。“我都忘记了，你以前就能化作各种形象深入尘世，现在自然也可以。”

她目光灼灼，“快给我变！”

钟离的手转而落在她背后，护住她让她不会跌落下去，失笑。“这么期待吗？”

择露诚实的点头，“当然”她还记得很清楚呢，第一次见到这人的时候，他的模样要更加的稚气一些，尚且没有如今这种不怒自威的架势，微微垂眸，看起来像是在笑。

那时候，他的头发要更长一些，垂落肩头，又以黑绳束缚，随风而动的时候，直接动到了她的心尖上。

现在的眼尾霞色让他看起来只是稍微柔和一点，真板起脸的时候，还是很有威严。但是以前，少年神明的轮廓要更圆润一点，眼尾点了红，在择露看来，就像是被欺负的红了眼一样，格外的漂亮。

对了，那时候偶尔摩拉克斯还会露出角和尾巴，不过次数很少，也就她见过几次。

咦…她是为什么喜欢少年来着？

脸埋在爱人的怀中，择露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以前好像，没有特别的偏好来着。只要是好看的人，她都愿意给几分耐心和善意。那…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偏好呢……

认真思考一下好了，在这种时候，脑海中冒出来的身影是……

[摩拉克斯]

什、什么嘛！！

这不就从一开始，只对他一个人心动了吗？！

钟离发现怀里的人突然抓紧了他的衣领，刚才还精神的立着的耳朵也软软的耷拉下去，“怎么了？”

“……没怎么，你快点变。”择露闷声道。才不要说出来，这样的话，不就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完全被迷住了吗？

无缘无故的，钟离也猜不准妻子的心思。

不过，金色的光芒笼罩自身，钟离微微闭上眼眸，青年的体态在光之中缓缓缩小，最后，宽松了一截的深棕色长袍不太合身的穿在身上，钟离手臂一用力，直接将择露整个人都都勾了过来。

嘎吱。

木制的摇椅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又继续摇摇晃晃起来。

择露双膝撑在两边，跨坐在钟离腰腹上，自上而下的俯视他。月华笼罩，朦胧又温柔的光芒之下，看上去约莫十七八岁的往生堂客卿不自在的避开了她的视线。太灼热了，感觉像是要吃掉他一样。

看来真的很喜欢年轻的啊。

“我以前就觉得，你这里——”女人的指尖点在了他的眼尾，轻轻地按住，于是红色就仿佛遇到了水晕染开一般，她目不转睛，眼瞳早已不自觉的收缩成了一条竖瞳。“很漂亮。”

实战中总是被弄哭的那个人言辞恳切，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宽敞的衣领摸了进去，触感绝佳的腹肌让她流连忘返，大脑也被美色蒸发。

“摩拉克斯，今天晚上，哭给我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