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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玄千两跳下了床,推开房门顺着走廊的楼梯向上爬。
托卡说了,老师的房间在顶楼,是一间很大的平层,书房和卧室连在一起,平时老师看完书就会直接睡下。
难不成老师看书看得睡着了?把今天的事儿忘了?
思考着,玄千两已经来到月伯的房间外。
门虚掩着,还能看到里面微弱的灯光,玄千两伸手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她又敲了敲门,仍是无人回应,玄千两索性壮着胆子推开门,一边蹑手蹑脚地向里面走,一边四周张望着。
然而,她还没走几步,冰冷地声音就自身后方传来:“谁允许你进来的?”
玄千两被吓了一跳,身子晃了晃摔倒在地上,而她身后的男人也没扶她,就放任她摔倒,然后居高临下地再一次重复刚才的问题:“谁允许你进来的?”
“哦,没有人允许。”玄千两如实回答,与此同时仰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对方已经换了睡衣,很宽松,是白色丝质的,很衬他如雪的肌肤,而他的领口敞得很开,隐隐约约能看见那训练有素的身材……
玄千两立刻挪开眼睛,免得露出一些不该有的眼神又被老师讨厌。
“那就出去。”月伯冷冷地下逐客令。
“可……”玄千两小声提醒,“今晚是‘圣行为日’啊,不是说好的……”
玄千两话还没说完,她忽然感觉身体一阵悬空,紧接着眼前一黑,再然后耳边传来“嘭”一声巨响。
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月伯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门外,对方像是怕她再进来似的,还锁了门。
“行吧,不做就不做呗,凶什么。”玄千两虽然知道自己被羞辱了,但也不是很在乎。
她从小脸皮就厚,虽然爱哭,但是哭过闹过之后很快就能自我消化,况且经历了这么多天的磨难,现如今的她连黑皮小赤佬都能射一箭了,还在乎一个在上/床问题上出尔反尔的男人?
玄千两立刻爬起身子,大大方方地走回自己的卧室卸妆睡觉。
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她在迷迷糊糊中被托卡叫醒,对方将一支密封的针管交给她并小声道:“这是大人让交给您的,十点钟圣教部会准时派人来对昨晚的圣行为进行检查验收,大人说请您按照纸上的内容操作,然后……”
玄千两不等托卡说完,拆开针管的密封包装,拔掉针头,然后看了眼纸,低头将针管塞进被窝里,过了会儿,取出已经空了的针管交给托卡道:“好了,注射进去了,回去给你的大人复命吧。”
“嗯,好,您继续睡哦。”托卡点着头离开了房间。
而经托卡这么一折腾,玄千两也睡不着了,她索性起床洗漱,然后将墨镜一戴,彩色长裙一穿,下楼往餐桌前一坐,开始吃早饭。
玄千两刚才推针管的时候,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技术生疏,针头太过于靠外,这会儿有不少液体流了出来,导致她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在宗教院的人来之前她又不能去洗,只能受着。
本来体感就难受,再一想昨晚月伯的态度,玄千两顿时垮着脸,闷闷不乐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而同样早早就睡不着的人还有盖亚,他昨晚既怕听到什么动静,又怕错过了什么动静,结果神经衰弱一夜未眠,早早下楼喝咖啡。
见到向来爱睡懒觉的玄千两也起这么早,盖亚心里泛起了嘀咕,心想如果昨晚二人真得很和谐不应该起这么早,于是试探性地问:“新母大人昨晚如愿了吗?”
玄千两这会儿本来就不高兴,又很反感盖亚这种阴阳怪气,于是露出标准的皮笑肉不笑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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