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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们家则是幸运的那个版本,父母在大城市闯荡挣到了第一桶金,然后拿着第一桶金去了合肥创业,很快就有了还不错的成绩,于是她们举家搬去了合肥,买了大房子,拥有了崭新的生活。
可是,安逸的生活总是真正考验人性的开始,贫穷的时候被迫抱团取暖的父母即使有再多花花肠子也只能收着,如今富裕起来就纷纷按耐不住搞起了外遇。
最终,父母各自乱来的婚姻以父亲的小情人生下儿子打破了原本平衡的状态。
父亲天天嚷嚷着要离婚,说要对给自己生下儿子的女人负责,母亲则死活不肯离,说这家店铺是两人共同的劳动成果凭什么给后来人坐拥成果。
法庭调解时,据说父母就店铺的财产分割问题一次都没有谈拢过,还都争着抢着要她的抚养权。
直到最后一次,父亲胜出得到更多店铺的所有权,也得到了她的抚养权。
母亲在调解结束后就直接玩起了“活人消失术”,父亲则带着她来到了和小情人的新房。
那天淅淅沥沥下着雨,房子大门打开,里面是一脸不悦的小情人,还有个在阳台地垫上蹒跚学步的小男孩。
“不是说好这孩子让她妈带走吗?你倒是带回来干什么?我儿子以后多尴尬啊家里多个陌生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打算马上把她送回老家我父母那里去……”
“你要送快点送,别让人看笑话……”
“知道了知道了……”
那之后,父亲和小情人在隔壁卧室里谈话,她则被父亲安排在客厅里看电视。
忽然,窗外飞来几只麻雀,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一直在阳台玩耍的小男孩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开始攀爬飘窗。
没想到,小男孩还真的爬了上去。
那一刻,她忽然站了起来。
年仅十一岁的她,笔直地走到阳台,拉开纱窗,直接将小男孩从十七楼的高空推了下去。
……
回过神时,宗教警察为她穿上了防护衣,戴上了头套,然后给她脚上绑了绳索,嬷嬷们依旧在她身后吟诵,主教们则继续用没有感情的声音齐声道:“你将下坠100次,每一次下坠,你需要在心中默念你的罪过,直到你的罪恶被你所承受的罪恶所抵消。”
主教话音刚落的瞬间,她就被执行者从悬崖上直接推了下去。
身体一瞬间失去支撑点的恐惧让她的大脑顷刻一片空白,直到腿上的绳子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拉住并回弹,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只是,自由落体让她头脑发胀,双目充血,浑身发抖,而头盔轻轻砸入水中所带来的冲击感,让她的头骨感受到了剧烈的痛觉。
这样的刑罚像是蹦极,可又远比蹦极残酷。
因为蹦极不会故意制造落地的触觉,也不会一次性让一个人至少蹦100次。
还来不及消化这份残酷,她的身体就被绳子拉着缓缓上提。
她眼睁睁地看着头颅下方的的世界越来越小,恐高感和倒钓的颅脑充血感让她的精神几乎崩溃,而就在她即将哭出声的那一刹那,绳子瞬间被松开,她在尖叫中被再一次丢下了悬崖。
头罩再一次撞向水面,剧烈的痛觉让她几乎晕厥,可是她就是无法真正晕过去。
因为宗教法庭巧妙地设计了她触碰水面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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