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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没想到,叶清弋会想出这样的主意躲避皇子的觊觎。
他以为当时他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明白了,帮他救下妹妹只是为了还恩,为了两不相欠,为了再也没有牵扯,可这么一来……
除了震惊,戚栖桐还有生气。
叶清弋要保全将军府,有的是法子,何故要牵扯他?不曾问过他的意愿,将他置于被动,戚栖桐现在一想起叶清弋就难有好脸色。
恰好这时,纹景进来了,说是大理寺着人来请他前去协助查案。
戚栖桐的思路断了,感叹着,季亭动作真快,张应便是被关在大理寺监牢。
张应曾在去年年初作为赈灾大臣在凉州停留了两月有余,戚栖桐去见他不算师出无名,在掮客陈烈的供述中,张应劫掠了凉州女子带回了京城,作为凉州封君,他有权过问。
戚栖桐在见到张应之后,不再想知道大理寺怎么找到早已逃逸的陈烈,他看着监牢里那张熟悉的面容,开始浑身发抖。
张应是个外貌和政绩都很普通的官员,长居工部员外郎的职位不得升官,他着急,主动出任赈灾大臣只是为了升迁,掳掠凉州女子则是升迁的捷径。
戚栖桐觉得他最可恨的地方在于,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对错,可他还是做了。
“君上,我、我是鬼迷心窍了,我在工部做了十年了!我不能永远这样啊,你以为我不后悔吗?我出了凉州我就后悔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小羽姑娘她说她不会放过我的,我本来都想放她走了,她这么说我只好把她带上来了,可是一路上我都没有苛待她,君上……”
“住口!”戚栖桐听不下去了,她最了解小羽,那孩子在他身边养大,天不怕地不怕,对欺负她的人,是一句软话都说不出的,这样的性子要吃多少苦头啊。
戚栖桐哽咽着,咬牙切齿地问:“难道本君待你不好吗——”
凉州突发疫灾,死伤了多少人,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赤练军出手相救,而张应来时,疫病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就这样,戚栖桐还是命人好好招待他,甚至在他离开的前一晚,为了致谢,还请他到府上吃宴。
“张应,你将小羽送入虎口的时候,你可曾想过小羽跟你的女儿一般大!”
牢狱中光线黑暗,没人看见戚栖桐眼眶盛着泪,他抓着自己的手背,指甲深深陷入皮肉里,像抓住一线希望:“她现在在哪里?”
张应伏跪在地上,闻言摇摇头:“我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想小羽姑娘受这种折磨啊!可是我只负责把人送去给廖原,之后怎么样我不敢打听,也打听不出来啊!”
“君上……对不起……”
张应一下一下地磕着头,把头都磕破了,他的懊悔是真的,做这些事什么都没得到,还不如老死在员外郎这个位置上。
磕得狱中都是血腥味,张应脱力倒在地上,从狱外延伸进来的阴影将他笼罩了很长时间,他迎着墙上的小口,看见逆着光的长平君成了明暗不一的一团。
明的是他眼中一串串落下的泪水。
戚栖桐顾不得旁人,兀自难过着,这一举动不仅传到季亭耳朵里,也通过沈荣铮传进了叶清弋的耳朵里。
叶清弋到了现在才知道,戚栖桐要杀廖原并不是简单的惩恶扬善,而是为了替一个姑娘报仇。
边上在杀鸡的封骤揪下一把鸡毛,抬头说道:“陈烈不是你的人抓到送去大理寺的吗?怎么不帮你的长平君问问人在哪儿?”
“什么我的?胡说什么?”叶清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继续说道:“陈烈就是个掮客,他负责搜罗人,至于那些姑娘怎么处理,送去哪里,他也不懂,廖原懂,他不是死了吗?”他指指鸡脖子上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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