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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催促,他只好先策马离开,不过到了市监所,总算知道街上百姓在讨论的是什么了。

邓栎犹豫着:“真是这样么?等叶大人来了问问?”

“哎呀还问什么啊?”白奕骁团着蛐蛐笼,“现在街上都传开了,我就说嘛,廖原看着就不像好人,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他好色到这个程度,跟牙子勾结?那场火灾真是老天有眼了!”

范志奇最激动:“老子房里躺着个死女人,老子差点就要吃一辈子牢饭了!他倒好,干这种勾当!说得好听,不明不白死在宫里,我看他就是得罪了什么人被弄死了。”

“快快,叶大人来了!”

叶清弋把缰绳递给邓栎,大步迈进正堂:“这些消息你们从那里听来的?”

白奕骁吓得蛐蛐笼都要脱手了,“街、街上啊,都传开了……”

“是啊,”范志奇请叶清弋坐下,“您不知道?都传廖原跟牙子有勾结,掳来好多外地的貌美女子,做什么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好事,就几天前那场大火,着火的那地儿就是他藏匿女子的地方,也算是老天有眼了,廖原前天晚上死了,大人,您在宫里知道的呀!”

叶清弋知道,但怎么他们也知道?连来龙去脉都了解得清清楚楚,谁干的?戚栖桐?

想靠舆情让大理寺立案?让皇上过问?这几乎不可能。

东宫

砰的一声,花瓶碎了一地。

“好哇!戚祚,你可真是好样的!”太子戚裕气得头晕,跌坐在座上喘气,发冠都松了。

殿内宫人全被遣散,皇后还是怕他动静太大招人惦记,但看他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又不敢劝,去扯他手里的信纸时还要犹豫再三。

信纸被戚裕攥破了,但并不妨碍阅读,皇后一溜看下来,气得也想摔花瓶了,她抖着手中信纸:“这是真的?”

“还能有假?”戚裕后知后觉自己没了规矩,咽了咽,沉声道,“廖原之死涉及东宫,父皇都不理我了,我也着急,便让人去大理寺打听,打听不出来就只好使些手段了,要是只在这里傻傻坐着,只怕我永远都不知道戚祚那混账的把戏!”

但……皇后犹豫着:“为了争一个舞女,拐着弯子杀人?戚祚也不是这种人啊。”

“为一个舞女不值当,但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凌辱,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况且母后没听到坊间的传闻么?”太子早就知道自己的母后有优柔寡断的毛病,但没想到她还迟钝!

“廖原与牙子勾结,囚禁女子还闹出了人命,戚祚就算不是为了那个舞女出气,他也一定要跟廖原撇清关系的,万一东窗事发,父皇难免迁怒,这不就把主意打到东宫来了么?真是好算计啊!是他自己想要廖原死,却给东宫的人递刀子——”

戚裕想起在戚祚子在父皇假装伤心模样,气得咬牙切齿:“此事本就与我无关,为何被禁足的是我,我不服,我要去找父皇!”

“裕儿!不可!”皇后拦在他面前,满头珠翠叮当作响,“现在你父皇正在殿内与大将军说话,他不会见你的,此事我们慢慢商议好么,季大人、先去问问季大人,他一定有办法!”

“他?”戚裕不为所动,推开皇后走了出去。

皇后摔得也不狠,不过发髻都给摔歪了,殿外的侍女看见要来搀扶,她顾不上站起来,推那侍女的手臂,“去,去找季学士,快去啊!”

洗霜园

洗霜园名不副实,廖鸿远发根的霜色越来越刺眼,短短两天他便老去十岁,那双眼睛浑着血色,叫戚祚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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