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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才知道作业是哥哥故意让老师布置的。
本来就因为耍赖有怨气了,现在是火上浇油,白鸥气的抖抖“羽毛”,瞪着眼就遥控轮椅要去算帐。
卞晖笑的跟小学生似的,满屋子乱窜,被阿姨一擀面杖敲了头,骂他怎么一点哥哥样没有。
被敲一下不疼,却把白鸥吓得啊一声喊了出来,他长期在国外,从不认为在家里可以使用暴力,又碍于姨姨也对他很好,只能嘴巴小小的撅起来,嘀嘀咕咕低着头说姨姨你不能打他,这是犯法的。
还挺心疼我,卞晖抱着胳膊靠在橱柜想,白鸥就转身扯着他的手要他弯腰低头,他要看看脑袋坏没坏。
“没坏,姨姨跟我闹着玩呢,没事儿啊。”卞晖整个把他兜着屁股从轮椅抱起来,让他好好摸摸。
阿姨笑骂他:“你就没有一天像话的时候!”
“我怎么不像话了?宝宝你和姨姨说,哥哥好不好?”卞晖还是吊儿郎当的,掂了白鸥一下,接着就亲了一口上去。
把白鸥惊的小脸又红又白,他知道不应该在姨姨面前这样的。
卞晖倒又和他顶脑门,“没事儿,姨姨早就知道了,不信你问问。”
白鸥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阿姨本来是个老派人,活了大半辈子还头一回见着两男人在一块的,但她能接受,她亲眼看着两人的变化,卞晖从喜怒无常脾气暴躁变成现在好脾气的,白鸥也从胆小怯懦到现在任性可爱,她都看在眼里,这不是坏事。
她伸手捋了下白鸥的头发,像是哄自己孩子:“鸥鸥,姨姨给熬骨头汤啊,等能站起来了就踢你哥哥一脚,让他总犯坏!”
这话一说,卞晖先不乐意,“您站谁那边啊?我才是您拉扯大的。”
阿姨转头就变脸:“谁叫你老欺负他的!”
卞晖挨骂就当一乐,但有人心疼,还胳膊抱的紧紧的护着他:“没有欺负我,姨姨不要骂哥哥了。”
卞晖乐的屁颠屁颠的,抱着人在厨房试吃,饭还没做好,白鸥就已经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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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晖的脾气现在确实是出奇的好,全天没一个臭脸,没有不耐烦的时候,晚上睡前给白鸥按摩,一高兴能给按一小时,再高兴了能给白鸥唱几句荒腔走板的黄梅戏,是阿姨在他小时候总听,他耳濡目染,学着了,还有底气,一句不在调上也敢唱。
偏偏还有傻子捧场,眼神充满了崇拜,香吻一枚接一枚停不下来。说哥哥的jin剧唱的真好。
参加婚礼卞晖也带着白鸥去,一人一只的螃蟹两人就得共享一只,你一口我一口的,看的一桌人牙都酸倒了,纷纷离席大人桌喝酒,没人跟他们小孩儿桌玩了。
这婚礼是卞晖的发小结婚,两人父母同时老相识,他带着白鸥去,席间不知道遭了卞文敏白眼多少次,他装看不见,也不让白鸥看,婚礼还没结束他就把人抱走了。
没人知道他们走了是去酒店楼下餐厅又点花雕醉蟹去了,吃够了才回的家。
回家时卞文敏已经在家里恭候二人大驾了。
卞晖笑的自然,白鸥就有点不适应了,像个小兔子一样老老实实坐着,一个字都不说。
卞晖给他妈倒了茶,喜笑颜开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妈,是看别人结婚了您也着急了?别着急啊,我还年轻呢,不愁嫁不出去,有人要我。”
气的卞文敏茶都没喝,站起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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