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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着进医院的时候白鸥还不高兴,本来是带他去逛公园晒太阳补钙的。
“我欺负你了?这么不高兴。”卞晖没什么好气,拉着脸吓唬人。
白鸥蔫巴巴说没欺负,实际都要委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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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说一声就来了?”康远山看着耷拉个小脸的白鸥,再看满面春风的卞晖,“你两,没头脑和不高兴?”
卞晖也没在意,把白鸥放在了椅子上,“带他来检查,总说腰疼。”
原来不是扎他,白鸥的脑袋慢吞吞的抬起来看卞晖,被卞晖捂住了脸和耳朵。
“他有知觉,怎么回事?”
“哪有知觉?”康远山问。
卞晖:“屁股。”
康远山的脸色明显狰狞起来,又带着点八卦的神奇,“你俩睡了?”
“没有,打他屁股说疼,使劲就疼,不使劲不疼。”卞晖一本正经的好像在说什么报告结论,眼都不眨一下。
白鸥被捂住耳朵也能听见,听的脸色发红,低着头抠手指头。
康远山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使劲拍了下卞晖手臂,“你不该叫卞晖,该叫变态。”
卞晖一脸的无所谓,“把他放你这检查,我一会来接他。先走了。”要走就得快,趁着白鸥还没反应过来,在被抓住手的前一秒,卞晖快步离开了。
留下白鸥和康远山两人四目相对,白鸥像个无法沟通的小动物,胆怯又软弱,完完全全一副自我保护姿态,防备的很,他怕康远山扎他,还用手盖住了腿。
“你别怕,手拿起来我给你检查一下,不扎针,你把手拿起来。”康远山蹲在地上和他说,说了三遍,白鸥根本就不听。
“我抱你行吗?我抱你去躺下检查一下,好不好?”
白鸥慢慢摇头。
“那我给你拿轮椅你自己去床上行吗?”
白鸥抬眼看了下诊疗床,“太高了,我自己上不去。”
这时候康远山的脸色已经略显疲惫,但他起码是医生,遇到不配合的病人也是常事。“那我抱一下?行吗?我的手不碰你身体。”
大概是态度不错,白鸥抬眼看他:“真的不扎我吗?”
“真的,我保证。”
康远山的眼神真切,白鸥伸手朝向了他。
要抱就是这个姿势,把康远山看的一愣,手攥成拳头把白鸥横抱了起来放在了诊疗床上。
“好了,放轻松,我会用手碰你的腿,你哪里有感觉就告诉我。”
结果康远山按了一个遍,哪里白鸥都没感觉。
“你哥他打你是哪种疼法?钝痛还是尖锐的,还是麻,或者痒?”
白鸥的眼神飘忽不定,康远山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靠近了听,听着一句:“听不懂…”
康远山深提了口气,勉强笑了笑,“是扎针那种疼?还是像,比如说磕碰之后,那种持续时间比较久的疼?”
白鸥似懂非懂的,选择了第一种。
“是针灸那种疼?有没有酸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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