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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分裂了自己的灵魂,我甚至愿意拿自己做实验,这使我不会死——我对此坚信不疑,就好像伏地魔被哈利波特第一次打败时,也并没有真正的死亡,不是吗?

我走在这条不归路上,遇见了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各不相同,但相处久了,偶尔也觉得有些无趣。

“上帝死了。”一个胡子杂乱,但眼神坚毅头发灰白的哲学家对我说。

“你是谁?”

他回答我:“我是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然后他开始向我陈述他的信念:“在这个感知的表象世界后有一个更真实的本质世界。”他有些激动了,“这个混乱的世界实际上是有目的的,这背后都有一种统一性。”

“虚无主义?”我摇了摇头:“它不能打败我。”

太阳和月亮同时升起,云层与星辰比肩,世界一半黑暗一半光明,而我是处在黑白交界处的,无论是哪一端,都会显得我格格不入。

我开始惶惶不安,能够围住世界的衔尾蛇乌洛波洛斯竟然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以为我已经杀死它了。

“这么抽象吗?”我在一个公共座椅上坐下,觉得有些不甘,抬头看了看善恶树,“现实这么的荒谬而抽象吗?”我像神父一样的询问上帝。

那些死去的亡魂在九重地狱中痛苦万分。

“上帝已死。”哲学家的话犹如当头一棒,让那些曾经信仰着上帝的人陷入了恐慌。

然而,这个哲学家又说了一句:“是我们杀死了上帝!”

那个时候,世界以为哲学家疯了。

上帝创造人类,却不制定任何观念。

“面对虚无的的人生有两种选择。”哲学家又告诉我们:“奴隶道德,用虚假的思想安慰自己,绑架别人,把希望寄托在观念之上。”

“还有呢?”我有些好奇:“主人道德呢?”

“放弃一切幻觉,直面虚无与荒谬,把希望寄托在人本身。”

我从座椅上起来,听到了来自我的同行者不悦的催促。

而我的同行者有一个自认为伟大的愿望,我理解的是:他想要毁灭我们的文明,然后在此废墟之上,建立一个新的文明。

——上帝已死。

我的脑海中不断的回响着这一句话。

当我和汤姆·里德尔走在前往霍格沃茨的道路上时,我实际上从来都没有遇到过那个疯了的哲学家。

乌洛波洛斯也早就已经死亡,我模仿着哲学家,然后说:

——[永恒]已死。

是我杀死了它。

我和乌洛波洛斯之间有一种诡异的共生关系,我们因为某种不可名状的原因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它是过去的我,而我是来到这里后失去记忆衍生出来的“新我”。

但我们不可能同时存在太久,总得有个牺牲者,对吧。

于是乌洛波洛斯被端上了牺牲品的餐桌,而我则像薛定谔的猫一样,被关在了箱子里。

如果不打开它,那么生死也是一种不确定性。

我承认我是有些难过的,虽然乌洛波洛斯不过是条衔尾蛇。

“我本就不该存在。”它当时这么说,“我只是你曾经的记忆。”

它幽绿色的竖瞳开始出现了裂缝,全身漆黑的鳞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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