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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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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道:"除了你,没看见别的人从门出来。"他招呼同伴,乌泱泱一群精猛学长涌进静悄悄的寝室。

他们的手电筒照亮了整个简朴(秋隆)与华丽(燕偈和韦勘)并存的寝室。燕修往上铺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弟弟裹紧了被子缩成了一坨。

燕修:"燕老二,下来,找你了解情况。"

燕偈沉默良久。

另一张床的韦勘甜美地醒来。他摘下眼罩,睁开秀丽明眸,讶异道:"啊呀,好多人啊。"

燕修皱眉,一手攀着挂梯:"下来。"

燕偈坐着,只显露出冷肃的俊俏侧脸。他缓缓道:"我现在身上是光的。"

燕修一怔,大惊:"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女鬼偷走了你的衣服!"

燕偈:"不是,我习惯裸睡,你们能不能出去,等我穿个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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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门朱户次第开,杀出神兵踏地来。二皇子领头,挎剑背弓对阵明火执仗前来挑事的众情敌。韦参微微蹙眉,他本是不愿出头的人,也没想到燕偈真会气得杀出来。而狼镡倚靠王府门口的石狮子,好整以暇,大方地转向面沉如水的燕偈。

燕偈阴郁地扫视来者:"二位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到底为什么勾引我的准王妃。

狼镡双手交抱胸前,扬声道:"只是觉得不公平。"

燕偈气笑了:"因何不公,愿闻其详。"

"凭什么你爹一句话就让小粮与你成亲。"狼镡前趋一步。

也来不及管他嘴上尊重不尊重,燕偈也抢白:"因为我父皇是小粮的义父。义父所命,她也喜欢,与我成亲是顺合天宜。"

狼镡冷笑:"义父怎么了,难道做爹的话就一定要听?"

燕偈也冷笑:"阁下,先不论父命不可违,我父是中原皇帝,难道君命也是听不得的?"

狼镡凌空一指:"皇帝怎么了!皇帝就能干涉人婚姻自由啦!我偏不依!"(口气好像他才是被逼婚的郡主)他在燕偈面前目光灼灼,继续雄辩道,"我听说,上古时候,无论神权君命都倡导在天地之间自由追求爱情(燕偈:我记得那个叫野合),怎么到了今日,爱情反而受君命所限。"

在场的人都被狼镡的诡妙思辨唬住了。燕偈也不知道应该先告他谋逆还是应该让良斐来把他提溜走。韦参轻咳一声,及时转换话锋:"殿下勿怪,狼镡王子也是为情心切,又少闻中土伦理道德,因此言语急进了些。参只是想,既然说到义父之命,郡主不是还有一位义父么,何不……"

狼镡高兴插嘴:"对啊,何不再问问其他爹的意见。"

燕偈怎么不知道韦参的心思。小粮名义上的第二位干爹良政和韦参的父亲交情甚深,并且性格刚直,对父皇尚且是冷眼相待,对他们这些皇子向来更是淡淡的。若是论情分,良政必然会偏向韦家。姑爷和老丈人本来就有天生嫌隙,如果韦参真不要脸面地闹到良家那里,他燕偈的这场大婚极有可能会七零八落云散云飞。

韦参倒也谨慎,看燕偈脸色悒闷,连忙补充道:"自然最后还是听圣意钧裁。"

二皇子扶着宝剑在灯火之中抬起头。他方才杀光天下所有情敌的无边妒火在寒夜里渐渐平息了。做人,尤其做尊贵之人,还是平和些好,对于这些贱货,只能找个罪名偷偷地杀掉。他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本王也知婚事定得仓促。那就……再问一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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