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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铭远刚走进去,就看到了二楼栏杆处的杨臻和李硕,他低头给李硕发了条信息说他已经到了。
一切朝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杨臻站在他面前给他扣扣子的时候,于铭远花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克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
于铭远承认,在杨臻揽住他的那一瞬间,他有些脸热,若不是酒吧光线不好,也许杨臻会发现他的不对劲。
他问杨臻有没有什么想对自己说的,杨臻眼神躲闪着还是什么都没说。
于铭远撇开他走进了舞池。
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于铭远把视线再次落在杨臻身上的时候,发现杨臻旁边的吧台上已经积攒了不少的酒杯,他往杨臻身边快速走去,在杨臻快要倒下时接住了他。
买了药,又送杨臻回家。
杨臻说很想他,然后吻了他。
于铭远叹了口气,任由杨臻长驱直入,两人舌尖翻搅,于铭远被他吻得浑身燥热,坐在客厅里平复了很久才勉强冷静过来。
他看着熟睡的杨臻,忍不住骂了句:“怂包。”
于铭远有时真的很想把杨臻的脑袋挖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他明示暗示,连勾//引这种事儿都干了,杨臻硬是憋着一个字都不说。
曾辛约于铭远吃晚饭,在饭桌上,于铭远说了最近他和杨臻之间发生的事,曾辛被逗乐了:“真看不出来杨臻是这样一个人,过两天我生日不然你把他带过来?咱们再给他上上眼药?”
在饭店包厢里,曾辛故意说了些刺痛杨臻的话,那些话曾辛自己也觉得有点过了。他对于铭远放手放得洒脱,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强求,但是面对杨臻时,他不能否认,确实有些愤懑的情绪在心头隐隐作怪。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他认真地爱过于铭远,到如今那些感情也被他放下了七七八八,抛去别的不谈,他该有一种身为前任的自觉,这些私密的事情,是两人之间的经历,不该随意讲给第三个人听。
杨臻反击得很快,说不清两个人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谁更痛些。
于铭远在饭局上一直盯着杨臻手里的酒,生怕他喝多了胃痛。没想到只是三两杯,杨臻还是犯了胃病。
送杨臻回家,向杨臻剖析自己在伦敦的那两年生活,他以为他的自我剖白能换来杨臻的一些实话。可杨臻说他过得好,于铭远咄咄逼人的口吻也没能让杨臻吐出一两句真心的话来。于铭远再次生了闷气,转头离开。
公司架构图上两人并排写在一起的名字,那间漂亮的办公室,怕他住得不舒服为他添置的家具,处处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生活里尽可能妥帖的照顾,被于铭远时刻牵动的情绪,于铭远对这些不是没有动容。
他只是不知道该拿杨臻怎么办才好,于铭远那点莫名其妙的固执和杨臻打死不说的态度做着对抗,至今都没分出胜负。
于铭远只好随他去,心中的焦躁却一日胜过一日。
这种焦躁让他夜夜难以入睡,在伦敦已经养好的规律作息被杨臻彻底打破,他抽的烟越来越多,终于在某天早晨在自己床上看到杨臻试图偷亲他时,情绪爆发了。
他说不要越界,看着杨臻瞬间苍白的脸色,于铭远又有点后悔,但他决心要给杨臻一点教训,板起脸故意装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于铭远躲在房间里给李硕发信息,他问:“我就想听杨臻主动说一句喜欢我就这么难吗?”
李硕先是回了个汤姆猫笑到捶地的表情包,又发来一句:“你又不是不了解杨臻,他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百分百确定你对他还有感情,他就不可能说。”
于铭远:“……”
于铭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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