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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翻,就意味着当年的御景武是被冤枉的,而此事过后,他本人含冤而亡,他的妻 女也相继惨死,这是全然的悲剧,当年的媒体、警局、医院、检察方、以及盲信的群众,都是组成雪崩的一粒雪。
那些或真情实感或夸大其词的种种言论,都与森岛苍阳无关。
她与越前龙马一起旁听了整场辩护,见证了最终「无罪」的宣判,看着越前伦子紧绷了数小时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她摘下眼镜,将桌上的资料回收整理,又坐 下去,盯着它们发呆。
待人群散去,偌大的法庭重归寂静,两个孩子在她面前站定,越前伦子才如梦初醒一般,恍然回神。
「是无罪……」她喃喃地,笑容绽放的同时,眼泪也落了下来,「我做到了……」
她似乎对自己的眼泪感到惊奇,又有些丢脸,又哭又笑地,把两人赶走了。
森岛苍阳也觉得眼眶发涩,但越前龙马始终牢牢牵着她的手,掌心传递过来的热度给了她安慰,令她安心,便没那么想哭了。
他们在法院门口遇上了靠墙等着的越前南次郎。
「怎么还不出来?」他往两人身后张望。
越前龙马撇了下嘴:「自己进去看。」
越前南次郎在儿子头上胡乱且暴力地揉了一把,抛下他进去找人。
自从那次越前伦子差点被人威胁袭击,之后每次上下班、每场辩护,越前南次郎都会亲自接送她。
视线从大叔的背影转向更前方,树下的少女正在向她招手,森岛苍阳不由笑了起来。
「我都想起来啦。」御景柚姬的笑容带着释然,脸庞被阳光映得近乎透明,「谢谢你,苍阳。」
森岛苍阳轻轻抓住她的手,只是微笑着,摇头。
御景柚姬转向一旁的越前龙马,接着道:「替我向伦子小姐说句谢谢。」见他点头,她又仰起脸来,迎着灿烂热烈的阳光,眯眼眺望天空。
天空一晴如洗,蓝得像是用颜料调出来的。
她由衷地、心情愉悦地笑着:「看来小爱的退休计划又要中止了呢——」
微凉的一阵风吹来,隐隐约约地,森岛苍阳似乎听见了那位地狱少女的叹息。
森岛苍阳毫不在意,也跟着御景柚姬一起笑,她踮起脚尖,补上了这个久违的拥抱。
「一路走好,柚姬。」
「嗯。」
怀里骤然一空,风也停了。
只有阳光依然炽热,天空依然是水洗一般的蓝。
森岛苍阳垂着头,手臂跟随重力坠下去,又被一只手温柔地托住。
少年将她按入怀中,仿佛是刚才那个拥抱的延续。
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默地抱住她,轻抚她的脊背,揉揉她的头发。
森岛苍阳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双手交握,虚虚搂住他的月要。
「龙马……」她像某种小动物那样蹭着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热量,发出满足的喟叹,「…你真好。」
搭在她后脑勺的手顿了一顿,越前龙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就这样?」
「啊?」森岛苍阳不明所以,认真思考了一番,又道,「我最喜欢你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触到了他身体哪一处的发笑机关,他笑得整个人失了力气,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反过来靠在她身上。
耳边是温热的呼吸与低低的笑声,颈侧被他乱翘的发丝蹭得发痒,而他们贴得太近,连笑起来时月匈腔的振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
森岛苍阳有些不知所措,手脚僵硬地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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