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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听上去有点哑,是刚醒的缘故:“我小时候看过一个纪录片里面有讲到鳄鱼,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很痴迷鳄鱼,经常去图书馆找写了鳄鱼的科普书。”
严?汌没有戴眼镜,高挺的鼻梁上去,是深邃的眼窝,嘴唇上有几处稍干的细纹,看上去比平时要柔软很多。
他跟着李检的目光,看向水池边睡着的那头怪物。
李检往后退了半步,严?汌身上的温度穿过布料,传到他皮肤上,但两人没有碰到一起。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喜欢鳄鱼吗?”李检稍稍笑了一声,还是没有移开视线,他知道问的问题严?汌回答不上来,所以自顾自地替他答了:“当时纪录片上说鳄鱼是卵生的,幼鳄孵化到破壳的81天内,它们的性别由温度决定。”
李检在严?汌环绕他的手臂中,轻轻转过身来,挑起狭长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眼角弯了弯:“所以鳄鱼不是一生下来就有性别的。”
严?汌脸上没有很多表情,静静看了他几秒,放在他腹部的手抬起来,按上李检的肩胛,加重了力道拉他靠近自己,抱在怀里,和他接吻。
这个吻很深,严?汌干涩的嘴唇强硬地含开李检的。
李检本能地想要后退,被他的右臂更重地按向自己。衣服摩擦间,严?汌右臂的袖子卷上去了一些,显出手臂上沉黑的刺青,伤口早已经结痂了,脱落了一些,也有一些暗赤色的血痂留在上面。
嘴唇被锋利的齿间顶着,隐隐有要往里陷得更深的趋势,李检怕嘴巴被他咬破了,不敢再闭合,被湿滑的舌头钻了进去。
间隙里,两人发出暧昧黏湿的喘息。
严?汌的舌头上还带有薄荷牙膏冰凉的味道,李检口腔的粘膜残留着冷水漱口的低温,碰撞在一起,又辣又凉,大脑猛然一个激灵,被惊醒了。
李检的身体下意识往后瑟缩了一下,严?汌的手心牢又紧地掐上他后颈,遏制着李检的动作,让他被迫仰头任由口腔里闯入的舌头舔上光滑嫩红的上颚。
舌尖剐蹭在敏感光滑的上颚,甜得很深,一股痒意涌向咽喉深处。
李检被迫大张着嘴,努力吞咽分泌的口水,严?汌却逼的很紧,舌头压了力气,把李检的舌抑制着无法绕动,不依不饶地朝咽喉舔去。
这种舌吻的感觉很奇怪,让李检有点害怕,他情不自禁地挣扎着朝后踏步。
跟着他后退的步伐,严?汌放在他脖子后的手往下扯了,五指抓住李检腰侧,把他猛然抵上身后的玻璃门。
门在被重物砸上的时候,震动了一下,很快趋于平稳。
“我……”李检的手指无措地抓着严?汌的手臂,由于用力,大臂上的肌肉群结起,撑起并不夸张的曲线。
他艰难地在深吻中喘息:“我不做……”
严?汌最后一个吻吮在他唇角,低沉沉地笑了一声。
李检有点莫名他的笑声,但胯上松垮挂着的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拽了下来,没有完全落在脚踝,松紧带在腿弯处收缩,又蓦地绷紧,露出因使力而紧绷的细筋。
白色的平角内裤下包裹着算不上大,但也存在感依旧的性器,颜色很淡的毛发微微卷曲着,探出内裤边缘。
严?汌倒没把自己的睡裤脱下来,他侧过脸,咬上李检细滑的脖子,滚烫的舌尖在加速颤抖的喉结上轻咬,模拟着性交抽插的姿势,把被包裹着隆起的阴茎撞上李检半挺的性器。
李检一条手臂急忙挡在两人之间,被严?汌用手死死抓住,他的唇齿咬上李检薄又白的耳垂,把李检的手一点点从胸前扯开。
“检哥,你硬了。”小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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