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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股冷风吹起的时候,李检猛然拿起水管往身上冲水。
全身湿总比只有裆湿了好,他的黑t黏在身上,风一吹又冷又湿。
他点了根烟叼在嘴上,一边抽着一边朝大门走去。
周围这么多保镖,丢的又不是他的脸。
李检想着冬天穿的都是长袖,就没有遮盖手臂的纹身。在阴冷的空气中,那条白又长的胳膊的衬托下,拎了一个铁通而肌肉薄起的手臂上细细密密的黑字便显得颇触目惊心。
严在溪牵着李赢追Jenny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儿子的前任在大冬天浑身湿透,一脸阴沉地抽着烟走进来。
他愣了一秒,反手在李赢眼睛上捂了下,推着他说:“宝宝你去找找狗狗到哪里去了?”
李赢没有问为什么,他很喜欢Jenny,红扑扑的脸颊点了点,小狗一样跑走了。
严在溪朝身后的保镖抬了下手,立刻有三个人跟在李赢身后。
李检把最后一口烟吸完,随手丢进手里拎着的水桶里。
烟头坠水的瞬间,发出噗呲一声细响。
严在溪走过去,本来是想搭一下他的肩膀,但他浑身湿漉漉的,有些无从下手。
李检的表情倒很平静,叫了他一声“严先生”。
严在溪猜到他这样肯定是刚回来的严?汌弄得不好多说什么,担心他会感冒,便说:“换身衣服去吧,你和叔叔的身材差不多,叔叔那里有新衣服。”
李检看着他身上花蝴蝶一样的衬衣和高腰小皮裤,眨了下眼睛没有拒绝,他跟着严在溪往另一侧的走廊走去。
严在溪就住在主楼的一层深处。
李检跟在他身边,没看到李赢,问:“严先生,我儿子在哪里?”
“他在跟Jenny玩,”提起李赢,严在溪的笑容变得温和,与先前见到的玩世不恭大不相同,李检看到他眼角夹起的细纹,才有了点他是严?汌父亲的实感。
主宅很大,去严在溪的房间要绕过一个会客厅、游乐室、客厅和餐厅。
一路上除了保镖,也没有遇到一个严家的人。
当年给李检钱和房子的人是他们派来的秘书,李检猜有极大可能就是严在溪或是严怀山其中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一起。
他便道:“我没有去找严?汌,是他来找我的,我不知道他回国了。”
言下之意是,我拿钱完全按规矩办事,他来找我,我庙小又不敢拒绝他这尊大佛。
“小检,当年的事——”严在溪似乎是想向他解释什么,但又无从开口。
两个人没再交谈,有些安静的尴尬。
严在溪为了缓解气氛,开口聊起李赢:“生他的时候顺利吗?我当年生?汌的时候被麻药弄晕了,也不知道生孩子是什么样,醒来肚子就有一道缝合好的伤口了……”
他说着,像是想起了某些往事,忍不住去摸烟。
听到他这么突然地甩了个严?汌是他生下来的大料。李检立刻联想到上午在走廊里,严在溪称严?汌为严怀山的儿子,他右眼惊跳了一下,转过脸去,并不想知道他们这种家族辛密。
李检本来就冷,眼见严在溪要跟自己聊怀孕生孩子这种事,他鸡皮疙瘩当即起了一身,把手里捏着的烟盒递过去,干脆地结束话题:“没死。”
严在溪接过他的烟,听到这两个字,抿唇笑了下,李检正要去接他递回来的烟,恰好瞥到严在溪的表情,脸上的冷意稍稍化了点。
撇开生了亲哥的孩子和走廊里狂甩两个美艳女郎大舌头这两件事不说,能够直面提起严?汌事情的严在溪,在李检眼中已经是严家最正常的人了。
严在溪吸了口烟,低咳了两声,余光能瞥到他敞开的衬衣下皮肉深处的红痕。
李检移开视线,没有说话,安静地走在他身侧慢半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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