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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要为韦衡包扎伤口,韦衡坐下,抬了一下手让他别动自己,说:“血腥气太重,打开门吧。”

守卫将六折屏风推到走道一侧的门前,又回到了屋中四角。婢女推开了门,从门外拿进了一个匣子。夹着雪的风灌进屋中,扑到屏风上,寒气清凉醒脑。

屏风一白屏与一画屏相接,三扇画屏画了三幅图:身披金甲的齐伯庸坠入黄河,在水中怒睁双目扼住奸人的脖颈;第五凭脚踩蛇腹,举剑贯穿蛇身,斩杀缠绕自己的巨蛇;房大明青筋暴起高举铜钟,砸向被倒塌的房梁压住的猛虎。屏风上的三人人物雄健、毛发出肉,好一派武力景象!

高勒押着奉玄走上二楼,一个侍卫在佛子身后持弓指着佛子,跟着佛子走上了二楼。

韦衡说:“请坐,二位。这梅花开得真好。”

奉玄的手被反捆在身后,嘴依旧被堵着,他的肩上受了伤,脸色惨淡,额头上不停冒出冷汗。他不愿意坐下,看了韦衡一眼,眼里因憎恨而涌上眼泪。高勒押着他坐了下来。

佛子也坐了下来。

韦衡看向奉玄,说:“奉玄,疼吗?这就是兄弟。你疼,我也疼。你的伤也是我的伤。”他挥了一下手,示意郎中先给奉玄包扎。

奉玄别开头,再也不想看他。

婢女用托盘端来一支玉笛和刚才放在门外走道上的匣子。

韦衡对佛子说:“梅花风起,日色如夜,第五凭将军在侧,请第五公子为我吹笛。”

佛子说:“韦衡,你不要欺人太甚。”

韦衡说:“我哪儿欺负你了?兄友弟恭,我们三个坐在这儿,不是很好吗?”

“我没有把你当过兄弟,你也不配当我的兄弟。”

“哦?我伤口疼,想要听笛,看来你不想吹。你不吹,奉玄就陪我疼。”韦衡对郎中说:“没有笛声,你就不要动了。”

“你!”

“我对奉玄说过,小心身边的人。可惜他不知道该小心谁,以为我只是让他小心你。”

奉玄再次看向韦衡,皱紧了眉头,眼中满是恨意,也满是泪水。小心身边的人……小心身边的人……

小心身边的人!!

“请第五公子拿笛。”韦衡对佛子说完,对婢女说:“放下匣子。”

婢女将托盘中的木匣放在桌上。

佛子拿起笛子,放在唇边,笛声一起,韦衡忽然笑了。

佛子的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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