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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学在一起很久后, 傅书濯才承认自己根本不爱吃。

裴炀突然说:“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不喜欢臭豆腐。”

傅书濯:“有多早?”

“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不小心听到你跟副班长说的话。”裴炀回首狡黠一笑,“那时候我带你去吃臭豆腐,其实就是想试探一下你是不是喜欢我。”

如果不喜欢他的话,那不爱吃大可以敞敞亮亮的说,没必要装出一副喜欢的样子。

傅书濯悠悠一叹:“小心思怎么这么多?”

“其实那时候我挺难过的,我以为以你的性格,感情不会是很重要的事,你就算喜欢我,也不会跟我在一起。”

那时候同性婚姻还没合法,世间还有太多偏见,且以傅书濯的年少经历,他足够理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事业才应该是他的第一目标。

当时裴炀就想,再熬个一年,等高三的六月份他就表白,如果傅书濯答应了,他就算不顾一切也要考去傅书濯一个城市,绝不异地恋。

如果傅书濯拒绝了,那就从此分道扬镳。他知道傅书濯和别人不一样,傅书濯没有退路,没有家庭作为港湾,他不能任性地拖着傅书濯走一条艰难的不归路。

可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他就被叫到天台上,听到傅书濯用很寻常的语气说我喜欢你。

“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表白啊?”这对裴炀来说仍旧是个未解之谜。

傅书濯失笑:“你那时候就差把难过写在脸上了,看我的表情都像在看负心汉。”

他原计划是跟裴炀考去同一个地方,等到大学,他们都见过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却仍然喜欢彼此的时候再表白。

傅书濯理智地知道,年少感情能坚定到老的实在太少,他不想要裴炀短暂的几个月,一年,或两年——他要就要全部。

可那时裴炀显然想的太多,都影响到了学习,傅书濯狠不下心叫他胡思乱想,便干脆表白了。

他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走过了一个个春秋。

……

裴炀和傅书濯挤在年轻的小情侣里散步,沿着江边转了二十多分钟。来这里的什么人都有,带小孩的、遛狗的、谈恋爱的……

裴炀的眼神一直在往旁边的萨摩耶身上瞟。

他转头冲傅书濯请示:“我想摸摸。”

傅书濯忍笑:“狗有什么好摸的,摸我不就好了。”

裴炀红了脸,低骂他不要脸:“你又没有毛。”

傅书濯:“我怎么没有?”

裴炀:“……”

他到底还是如愿以偿地摸到了狗,主人很放心地给他牵了牵:“它很温柔的,就是掉毛严重。”

萨摩耶跟大只的天使一样,笑起来特别暖,憨憨的,一身白。

裴炀小心地摸摸他脑袋,一边不走心地道谢:“谢谢傅总大人有大量。”

傅书濯在一旁勾唇:“我可不像某人,小气吧啦连猫的醋都吃。”

裴炀猛得一僵——他发现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这一个多月里,他们家好像多了一个新成员,名叫灼灼,还是他亲自接回家的一只长毛狮子猫。

傅书濯夸它好看。

傅书濯给它铲屎。

傅书濯跟它睡觉。

傅书濯给它买花玩。

“……”裴炀控诉地瞪着傅书濯,“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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