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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都是邪咒驱使下的本能。”
玄十呆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
齐释青最后又念了一句铭文,对玄十说:“下去再说吧。”随即就转身下了梯子,玄十定了几秒之后才抬腿跟上。
少言和云城一直守在屋里,等他们下来后,把梯子复原,锁好机关,出去在门口站着。
在桌边坐下,齐释青给玄十倒了茶。
玄十惊魂甫定地喝了一口,才说:“少主,这事还有谁知道?”
齐释青淡淡道:“我命暗卫藏在这里的堕仙,自然无人知晓。师兄是第一个。”
玄十表情凝重,严肃地与齐释青对视,胸口仍在有些剧烈地起伏。然而不过片刻,玄十就见齐释青眼睛眯了起来,随即勾起唇角。
玄十一脸莫名地盯着齐释青忽然弯起来的眼睛,眉头皱得更紧了。
只听齐释青继续说:“当然,还有在门口偷听的小叛徒知道。”
玄十大惊,迅速扭头,差点闪了脖子。他屏住呼吸,果然瞧见少主房间的门有一道细细的缝隙,那道缝装模作样地静止了好一会儿,然后终于憋不住了似的,悄咪咪地开大了一个角。
一双大大的杏眼出现在门缝里。
玄十:“……”
第五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推门进来,大言不惭道:“哎呀呀,我看你们谈得那么认真,实在不好意思敲门打扰,在外面等了好久好久呢!”
在门口站岗的云城心道:“屁咧!要不是少言捂着我的嘴不让我通报,少主早就知道了!”
齐释青的眼神悠悠地瞥向门口,少言对上眼,立刻把门给他们关好,接着对云城道:“我说过,少主不会在意的。”
云城拧起眉头来,分外不解,小声问道:“你如何就那么笃定?换做另一个人听少主的墙角,不用少主吩咐,你直接就把人给打晕了。”
少言注视着云城,眼里写了一行“朽木不可雕也”,但云城能问出这种问题,自然确实是有些迟钝,毕竟作为少主的心腹弟子,身边的暗卫,观察这么久也没看出任何端倪。于是少言沉默片刻,告诉他:“总之,这位齐归公子是不同的。他要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出了任何事少主都会兜底。”
云城张大嘴巴,压着声音惊叹道:“这什么啊?!亲弟弟也不至于这样啊!”
少言冷酷地转头,不再接云城的话,徒留云城一个人在那里苦思冥想。他用余光瞟了一眼云城困惑的表情,心道:“少主给了亲传玉佩的人,只可能是少夫人。偏偏少主不愿意让齐公子知道玉佩的事,可见少主的一片真心到现在都没有剖白。”
“听见了多少?”齐释青给第五君推过去一盏茶。
第五君颇为端正地在椅子上坐好,矜持地撅嘴沉默了一阵,终于在玄十和齐释青两人的视线下撅不住嘴了,在椅子上扭了一下,说:“也没多少。就你们打开密室之后吧。”
玄十:“……那就是都听见了。”
第五君抿着嘴,过了几秒之后,“……嘻嘻。”
齐释青:“……”
齐释青挑眉看着第五君。“既然都听见了,肯定知道楼上藏了一个面目全非、见人就扑的人魑了。想看看吗?”
第五君脑袋里还隐约回荡着那从暗梯口传来的恐怖嚎叫,拒绝得干脆利落:“不了,谢谢。”
齐释青和玄十眼里不约而同地滑过一抹笑意——齐归从小胆子就小,偶然看过一次炊事房的师傅拧断鸡脖子的场面,愣是三天没能和眼。
齐释青那时大概有十三岁,在发现小归睡不好之后,就十分有担当地、像个大哥一样,搂着小齐归在一张榻上睡觉。
“睡吧。”齐释青拍着齐归的被子,安慰道:“他拧断的是鸡脖子,不是人脖子。你的脖子很结实,没人敢碰。”
齐归在被窝里缩了缩,把脸都埋了起来,隔着被子顶在齐释青胸口上,小声嘟囔:“太残忍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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