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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口才能尝到那杯诱人的酒,左看右看无从下手,程林却被近在眼前的人弄得上火了。
冰凉酒液划过喉道,先是冰凉再是灼热,毫无经验可言的小东西还在比划着下口的角度,喉结几下滑动,那杯酒已经消失无踪,程林咽下灼人的烈酒,也有些上头了。
“会不会啊?”
祝辛懵着,并没有意识到对方说话就意味着他想喝的那杯酒已经没有了,只是傻傻抬眼,紧接着就被被按着后脑勺亲下来。
舌头被卷的发麻,大脑开始缺氧,然后四肢也软了,起先祝辛还记得四处探一探寻找他想喝的烈酒,然而舌头扫动的动作在风月老手看来完全就是挑衅和勾引。
潮湿的人被按在怀里亲,程林一点不在意怀里的人是不是毫无经验,会不会被他放肆的侵略弄得窒息,此刻粗重的呼吸衬托地前不久那几句正人君子般的警告更像笑话。
好在没人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有道德,唯一在意的小朋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不断挣扎试图挣脱令他缺氧的对象。
亲到程林干燥的衬衫有了潮湿的感觉,祝辛身上蒸腾的水分来到了他身上,程林才松了松按着祝辛后脑勺的手。
作者有话说:
6.6修过文嗷,之前看过的都作废啊作废!!!
第7章 三百块
祝辛软在了程林怀里,懵懂的样子在呼吸恢复之后消失了一些,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经历了什么,吃惊地瞪大眼睛,又不习惯大呼小叫,只是推开程林很慌张地捂着嘴。
程林松手,祝辛就坐在了地上,程林玩世不恭:“好喝吗?”
祝辛脑子懵懵,闻言动了动酸麻的舌根,只有苦味。程林玩味看着他状若沉思的模样。
祝辛费力地找回思考能力,未果。
“不知道。”
程林嗤笑出声:“再尝尝?”
祝辛爬远了一点,疏冷面容带上慌张,后背撞到茶几,眉头一皱,但是没有吭声。祝辛不擅长痛呼,他的感官好似迟钝,总后知后觉神经末梢的信号,然后才迟钝地做出应答。那天被碎玻璃划伤手也是,尽管疼的发抖,但他安静坐着。并非机能故障,也不是真的迟钝,只是因为喊疼其实对止疼或者伤口愈合全无用处。
“试出来了吗?”程公子挽了一下袖口,继续方才的问题。身体过热,领口也解开了一点,被他的动作引导,祝辛也觉得浑身发热,但他穿的是短袖,没有扣子可以解开。
祝辛捏着领口抖了抖散热。
祝辛探过来抢夺口中酒液的动作算是挑衅,此刻的动作当然也算,或者说不叫挑衅,叫暗示。但程林明知这不过是小孩儿无意之举,于是这些动作在挑衅的同时还有几分可恨。
程林舔着后槽牙:“你真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这次祝辛信了他会,他又往后,但身后就是桌子了。
程林说:“不想那样就有点自觉,别跟这儿不知死活,虽说在外面玩要讲个你情我愿,可你刚才扑过来的样子可不像不情愿,你以为我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次两次能叫你这么推开?”
祝辛摇头,不知道听没听明白。
程林气的牙痒痒,再看那张勾了人又一脸无辜的脸,愈发堵得慌。
哪怕开着空调也感觉闷热难当,程林又想抽烟,想到什么又收回去,烦躁起身,今天这一场过于荒唐,除了世纪明悦外面短暂舒坦了一会儿之外其余时间陪着祝辛犯蠢的自己简直像个自找罪受的神经病。程林压着火说:“走吧,送你回去。”
祝辛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还没尝到。”
说那杯尽数落入坏人腹中的酒。
程林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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