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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檬分道扬镳后,廖远停很快就反应过来背后是廖华恩在给他们指路。否则单凭他们自己,猴年马月也查不到宋檬身上,没有过硬的关系及人脉,甚至是阅历,跨越阶级调查难如上青天,无论他是出于什么想法和目的,有线索总比没有强,只是他摸不透廖华恩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场没有胜算的仗他又是否愿意参与多少,但无论如何,他都要抓紧这个机会,只是面对宋檬的威胁,他虽不会妥协,但也会做最坏的结果,“我想过了,无论是我妈,还是刘学,只有把她们托付给你,我才放心。”

他要把她们摘出去,摘干净。

廖华恩皱了下眉。

“我知道你会保护好我妈,爸。”廖远停像托孤,“我希望请你也保护好刘学。”他说:“我有家了,他是我的家。”

廖华恩一顿,眼里闪过茫然和惊愕,对于这个说法感到诧异和惊讶,他消化了一会儿,看着廖远停认真的神色,才思绪转弯地反应过来,他一直认为的,玩玩而已,在两个孩子这里,已经是责任与义务相辅相成,需要承担,更需要成长的独立天地,他在这一刻,才真正幡然醒悟似的明白过来,长大了,他的孩子长大了,物是人非,他有自己的顾虑和担忧,他即将和他并排站立,而不是他背后的小子。家,这真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称呼与形容,在他和苏婧之外,廖远停有了自己的第二个家,甚至是他自己的家,他明白的太晚,而他的妻子又知道的太早,只是她劝解也开导不了他。

这才是廖远停释怀的根本——他不再惧怕失去,不再惧怕撕开原生家庭脆弱的薄膜——不再害怕被抛弃。

他有了自己的底气。

廖华恩没再说什么,他站起身,脚步微晃地走向门口,廖远停看着他的背影,说:“照顾好自己。”

廖华恩停下,向来挺直的脊背有些弯曲,有些驼的背映照着他的失魂落魄,他轻轻点头,没说什么,离开了这里。

廖远停沉默地望向门外,走近已然被冷落下来的玻璃杯,端起来喝了。冰凉的水滑过食管,流进胃里,清楚地让他感知到器官的存在甚至是存活。在这一刻,他与曾经的自己告别,合上了那本被尘封的书,将它点燃,熊熊的烈火,烧断了他的执念。

出了医院,廖华恩坐在轿车里止不住地咳嗽,激烈到像把肺部咳出个血窟窿,司机和秘书紧张地询问他,他摆摆手,整了整衣服。

廖远停要以身做局——这是他今天叫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这是他曾经端着酒杯教导他的,一局真正的好棋,不想被人发现的最好方式,就是隐藏在棋子中,随风而动。

他告诉了自己他的立场,剩下就是廖华恩的选择。

“刘司机最近怎么样。”他擦了擦手,将湿纸巾扔进车载垃圾桶,“跟孙昭市长学习回来没有?”

秘书眼神微动,“回,回来了。”

“结巴什么。”廖华恩笑笑,“好久没见老朋友了,有时间找他叙叙旧,对了,孙檬孙主任的闺女多大来着?”

秘书后背毛毛的,“上大二,1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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