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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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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了,想要出去逛逛。

也不管徐喜枝乐不乐意,就带着她买胭脂,选锦缎,徐喜枝一次都没有接受过,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自他一声不响的离开,师父又突然离世,她一个人独自承担两次离别,再也没想过接受第三次。他们身份相差甚远,徐喜枝看的明白。

她不给好脸色,也拦不住陆彦徽献殷勤。当初在船上就是,他不顾他人的目光,也不要脸面,张牙舞爪的聚集一堆目光,到了他的地盘更是,他不重样的给徐喜枝带有意思的新鲜玩意儿,无数次试图晚上进她的房间。

她人都在人家宅院里,住的也是人家的床,想拦他,根本拦不住,她索性无所谓了,大门敞开,欢迎他来,点着灯,她穿着肚兜,嫩白的肌肤晃的惹眼,她披散着黑发,清冷的面容看着他,等他心满意足再离开。

陆彦徽站在门口沉默很长时间,垂着头,将她的衣服披上,同她躺在床上,抱着她叹息,很无奈似的,“喜枝啊喜枝,你何时原谅我?”

“你都不愿同我说话,我怎敢同你娶亲?”

“我没想伤害你呀,喜枝喜枝,原谅我罢。”

他不再是岸边那个留洋归来不务正业的外来户,他是胜任军队要职的,披着军衣的长官。

他的亲朋好友成家,他被人搀扶着回来,喝的烂醉如泥,眼眸却亮如星火,卷着浓浓的醉气,从大衣里掏出一块儿红布,跌跌撞撞来到她身边,讨好地笑:“喜枝喜枝,你瞧。”

那一块儿普通的红布,他炫耀着:“好看吗。”

徐喜枝坐在椅子上,他像曾经那般跪在她跟前,摸索半天,摸索出翡翠镯子,强势地拉过她的手腕,给她戴上。他傻笑着,仰头看徐喜枝,笔挺的军装有些皱了,他将红布掀起,落下,盖在徐喜枝头上,眉梢带笑,“同我成亲,喜枝。”

他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一拜天地。”

徐喜枝没动,他拉着徐喜枝的手撒娇,“喜枝喜枝……”徐喜枝懒得同醉鬼计较,只得和他过家家似的行李。

“二拜高堂。”

他认真、仔细,激动的高声,抑扬顿挫,徐喜枝忽然感到心悸,闭上眼,弯腰,恍若真同他成亲,耳畔都是至亲的喝彩。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红布阻隔视线,徐喜枝看不到,凭感觉行礼,直起身,唇上突然传来柔软的触感。

他弯腰,隔着红布,吻上她的唇。

一触即离。

徐喜枝愣住,瞪大双眼。

淡淡的酒气萦绕唇边,她听到他窃喜道,“你没有打我,喜枝。”

徐喜枝刚想说话,盖头就被掀起,蓦然放大的一张脸,目光深情而温柔,他闭上眼,吻上她的唇,红色的盖头,徐喜枝眼前一片红,火烧的红,熊熊烈火,蔓过平原,让她想起那条河,平静,宽容,沉静。

徐喜枝闭上眼,跳入那条令人沉沦的河,河面广阔,河水冰凉,她的心在跳,跳的格外清晰,她揪住陆彦徽的衣服,将他拖上岸,不,是试图越过河面,获得新鲜的氧气。

一夜春宵。

次日,徐喜枝醒来,陆彦徽直勾勾地看着她,衣衫不整,眉眼含笑,“喜枝,挑个黄道吉日。”

说罢,将她连着被褥一起抱起转圈。

徐喜枝:“……头懵……你给我停下……停下!停下!陆彦徽!!!”

黄道吉日已选,婚服未定,陆彦徽开始日日不见踪影。徐喜枝的心一点点下沉。直到一日,他火急火燎回来,进来就开始收拾东西,徐喜枝忙问他怎么了,他掼着徐喜枝的颈,几乎咬破她的唇,躁动的心绪才得以缓解,“你且等着我,等我把这身军装脱了,我就去找你,就算脱不了,我也同你私奔。”

他派了人,将她送上车,递给她三个沉甸甸的箱子,坚定地看着她,“相信我,我一定回去找你。”

徐喜枝张张嘴,闭上,好半天,才嘱咐一句,“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他笑笑,“等我。”

钟家五子,长子为大,钟父逝去,传位幼子。

四子不愿,皆起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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