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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好荒唐,又好刺激。
越清桉这么清高的人,出门在外,居然只穿一件薄衫。
以前他可是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的。
柳若烟莫名感到兴奋起来,微微侧过脸,舔了舔红肿的唇瓣,嗓音沙沙,“你怎么回事,穿得这么少,不守男德。”
越清桉喉结上下滚动,垂下的睫毛在柳若烟的侧脸上映照出淡淡的鸦青色。
他目光落到自己的胸前,压低声音道:“不是阿烟叫我来见你,只许穿一件吗?”
柳若烟脸色唰地红了薄薄一层,她哼哼道:“你和喝醉酒的人较真啊。再说了,你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听我的话的,怎么偏偏在这种离谱的话上这么听。等下被别人看到了,吃亏的是你。”
忽然,灼热暧.昧的空气中越清桉笑了一声,浅浅的,如果不仔细听,可能会错过。
“除了阿烟,还有谁会扒我衣服……”
听听,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说着虎狼之词!!!
怎么就她扒他衣服了,明明是他先勾引诱惑她。
而且,他的衣服不让她扒,还想让谁扒?
她的脸颊堪比秋日成熟的果实,理不直气很壮道:“我就扒,你打我唔——”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碎了,全部被他吞了进去。
他亲得认真又用力,舌头化作一把软剑,入侵她的每一寸地盘。
带着喘息的炙热也势不可挡地占领了她灵魂的高处,让她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中颤栗发抖,溃不成军。
亲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只知道自己好像从站着变成躺了下来,周身是温暖的怀抱。
身上人的衣服已经被半拉开来,白衫已经褪到了清瘦的蝴蝶骨。
她抚上去,挣扎着坐起身来,低头去亲吻他肩上的伤口。
接着是让她蠢蠢欲动的蝴蝶骨。
一片红色的痕迹如落梅般点点开放,两人额头皆是密密匝匝的细汗。
难熬。
忽而,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还有爸爸自言自语的嘀咕声,“烟烟,你这孩子回来了啊。”
两人瞬间惊醒过来,柳若烟慌不择路跳起来,立刻将越清桉的衣服给穿好。
她还没来得及想到让越清桉藏起来,房间的门就被推开——刚刚越清桉亲她亲得急,根本就没关门。
站在门口的爸爸手中的象棋哐啷一声砸到地砖上,声音极大,棋子四溅,滚了开来。
柳若烟被吓到,愣愣转头去看门口的人以及其下巴能落到地面上的神情。
她身体发麻,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默默用毯子盖住越清桉的脸。
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那个,爸爸,你先听我解释——”柳若烟手忙脚乱从床上跳下来,跌跌撞撞跑到门口。
爸爸依然目瞪口呆中,“老婆!!!你快来看!”
柳若烟:???喊什么!
妈妈拎着包从外面进来,皱眉道:“大惊小叫的,别吵到女儿休息。”
妈妈被爸爸拖过来,手中的包也落了地。
巨大的包包落地声后,是一片寂静。
八目对视,鸦雀无声。
“妈,鸡蛋碎了——”柳若烟默默往前移动,试图挡住两老的视线。
“你别动!”妈妈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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