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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
狂风骤雨猛烈地浇下, 天地在狂欢,宇宙在哭泣,白天在颠倒, 黑夜在扭曲。泥土已然湿润,地壳运动令地表褶皱渐起。雨水流入地表, 汇入地下暗流, 向着汪洋大海前进迸发。
天地为之变动。然而雷声依旧, 在天空轰鸣,时响时歇。暗夜里,有一双顽皮的手, 关上窗户又打开。那雷声与闪电,就像时而出现在身侧的窗边, 时而出现在遥远的天际。
冬日雷鸣,很不可思议。四季失序, 阴阳错位。
隆冬岁月里, 却盛开了一株菡萏。
......
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周矜捏紧了套的封口, 打了个扣, 扔进了垃圾桶里。她白皙皮肤上的污渍已然很明显,周矜看着陈浅, 抬手轻抚她没什么肉的背脊,顺着那道线蜿蜒而下,碰到并不平整的一处肌肤。
刚想将陈浅翻个面瞧瞧, 她费劲地抬脚踢周矜, 恼怒说:“周矜明天不许进这个房间门!”
周矜收回手,亲亲陈浅的鼻翼, 眉眼柔和,“我先去洗澡。”
周矜走后,陈浅抽出了数张纸巾整理身下的污渍与被褥上的泥泞。擦完后,下床将门反锁,平心静气地躺床上,周身这才全然放松下来追入梦乡。
·
连着锁了好几天门,陈浅睡眠时间明显变长了。脚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如今正常行走没什么问题,除跑步跟蹦跳外。
这天中午,桌上的菜品很丰富,松鼠桂鱼,鲍鱼红烧肉,耗油西蓝花炒虾仁,芹菜干丝,青椒土豆丝,桂花糖藕,还有一碗乌鸡汤。
自她前两天喝了他炖的猪肚汤,被腥吐了后,隔天桌上的菜肴不光卖相就连口味都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一看就不是周矜做的。也不知是哪个大厨做的,但周矜捂的严实,陈浅也就没多问。周矜做饭,可以吃,但很不好吃。其实她会做饭,只不过不太想给周矜做。
吃她的,睡她的,她总不能还给他做饭。
要她像高中时期忙前忙后伺候他也不可能。
异国的月亮没那么亮,露水也异常的短暂。并不认为周矜是个会长久的性格。包括他现在的贴心与细致,那都不是他生来具有。后天习得的品性难免带着伪装.
她坐下,周矜将筷子与碗都递到陈浅手边,“吃吧。今天的菜你应该都喜欢?记得你高中时就喜欢吃这个。”
陈浅抬起眼睛,语气不解,“高中?”
“不是吗。每次你回来,小姨都做这个。”
陈浅听着周矜关于小姨的称呼,不悦地蹙眉,“小姨不是你叫的。”
周矜挑眉,“有区别吗?”
“她是你阿姨。”
“急什么,不是迟早的事,”周矜盛了碗汤递给陈浅,“就跟你迟早改口,叫周成忠爸一样。”
“你爸是我姨父。”
“你当初答应过我不干涉我结婚。”陈浅吃了一根青菜,口吻极淡。
周矜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意思是咱们睡一张床,一起做,最后我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
陈浅脸色一白,半晌,她将筷子安静地放下。
“周矜,”陈浅看着周矜,心平静气地说,“你能住进来的前提是那三个条件,你不要忘记。”
“还早着呢,”周矜说,“以后的事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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