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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叶之间夹着一粒小果子,唯一出彩的是果子还特意被朱砂描成了红色。
花天师回忆了一下赤木果的模样,再对照书,有点怀疑地问:“前辈,您怎么确定刚才那株就是赤木果?这画的也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明明就是一模一样!”老人坐起身,他捧着枯萎的赤木果,强调,“这叶子脉络都是一样的。”
“还有长出来的赤木果,上头都画了红色。”老人特意点出来,“那果子无论颜色还是形状都跟赤木果一样。”
花天师被老人的话震惊了,他又仔细看了下书上简陋的画,实在没看出画中植物的脉络,花天师又把书递给老头。
老头皱眉看了好一阵,也没发现图上的赤木果树跟老人手中的有任何相似之处。
花天师悄悄朝老头使了个眼色,用眼神问老头,这位前辈是不是找赤木果魔怔了,逮着一株有些类似的小树就说是赤木果?
老头看了眼那块奇怪的石头,眼神说,那这块石头又怎么说?
还有一只被老人捧在手里的赤木果树,短短时间就枯萎,这也不符合一般草木死后枯萎的速度。
花天师摸着下巴,点头,倒也是。
不管这株是不是赤木果,被他们压断,导致这株小树枯萎是事实。
他们想尽量帮一把老人。
“前辈,您以前见过赤木果?”老头问。
他跟花天师听都没听过。
“当然见过。”老头皱眉,那还是他小些时候,约莫七八岁,当年师门一位师叔重伤,五脏六腑都被震碎,掌门将师门唯一一颗赤木果喂给师叔。
师叔的伤势本是十死无生的,服了赤木果后,短短不到十日,师叔便脸色红润,还能行走自如。
太过惊讶,老人一直记了几十年。
“是我们孤陋寡闻了。”
老头跟花天师费力安抚住老人,之后让老人带他们去见自己的妻子。
为了能方便来山上看着赤木果树,又能照顾妻子,老人带着妻子就住在离此处最近的村庄里。
路上,花天师又问:“前辈,您没有将夫人送去医院?”
老人又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能感觉到你体内有灵力,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修道者。”
他妻子的情况若是放在医院,那肯定是要睡重症监护室的,每天探望都有时间限制那种。
妻子为他重伤之前他觉得自己的抱负最重要,以往都是妻子迁就他,后来妻子为救他一睡不醒,他慢慢觉得身边有个陪伴自己的人才最重要。
对妻子的感情似乎也在一日日的照料过程中愈发深厚。
服下了师门的秘药,妻子不会死,却也不会醒来,老人之所以愿意带老头跟花天师去见一见妻子,除了不抱什么希望的让二人帮他,他还想让二人帮他一个忙。
老人还雇了村里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在他不在家时替他找看一下妻子。
除了这寡妇,他还在院子周围设了阵法。
老人撤了阵法,刚进门,照看妻子的妇人正端了一盆水出来,见着老人,她忙擦擦手,准备给老人做饭。
老人摆手,让她先回去。
妇人走到门口,站定片刻,又回来,她眼睛有些红,“鲁哥,我,我能不能跟你借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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