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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范雨欣上前质问,她到底哪里及不上那个女人。
薛重直接跟她道了歉,之后的一句话堵的她哑口无言。
薛重说感情的事要是能说得清楚,哪里还有那么多心甘情愿?
范母抱着女儿哭的更凄厉。
范父这会儿也不得不信了时落的能耐,他拍了拍母女两的肩头,劝道:“别哭了,大师还在这呢,我们别耽误大师的时间了。”
“对,对。”范母忙止住了哭,她抱歉地跟时落说:“让大师见笑了。”
时落并不在意。
“欣欣,这回你该信了我的话了吧?这位是真大师。”
范雨欣点头,她按了按胸口,觉得仍旧疼的厉害。
她也知道自己这两年不对劲,她也想改变,可她的日子没什么盼头了,改变不改变又能怎样?
薛重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那种投入了全部感情,最后被摒弃的痛范雨欣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回 了。
“既然知道心上那块是腐肉,那就剜去,这样伤口才能真的痊愈。”既然范家人出钱要她帮忙,时落就没打算回避范雨欣一直想隐藏的伤口。
“大师说你落到现在这地步跟薛重脱不了干系。”这话范母也赞同,她恨恨地开口。
“不会的。”范雨欣始终忘不了薛重小心搀扶那个女人下楼那一幕,她觉得薛重哪怕不喜欢自己,也没有理由痛恨跟陷害她。
“会不会你说了不算,大师说了算。”范母现在对时落有一种盲目推崇。
为防女儿再替那男人说话,范母转向时落,“大师,你能看出薛重哪里不对,对吗?”
“你可有他整容前的照片?”
“有的。”范母的相册里都是女儿,而范雨欣的相册里则都是前夫,哪怕是整容前的前夫并不是自己理想中伴侣的模样,她也舍不得删除。
薛重整容前虽不似如今帅气,却也称不上多丑,最多是普通,这种相貌仍在人群里,不会让人注意到第二眼的存在。
“这就对了,你与照片中这人才有一段夫妻缘。”时落端详了照片中的男人。
说是男人也不对,是男生。
“这是他高中时候的照片,学生证上的。”范雨欣解释。
“薛重与你缘分不止是夫妻。”时落看着照片中的人,她猜了一下,“你们是——同学?”
“对,大师你说对了,他们大学四年都是同班同学,两个人还都是学生会干部,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两人交集比别的同学多些。”范母替她女儿说,以前她们既是母女,又是朋友,欣欣许多事都没瞒着她。
“你应该不缺乏追求者,为何要选他?”时落问了句题外话。
“他与别的男生不一样,别的男生下课,甚至是上课时候都在打游戏,有的出去打球,但薛重爱读书,不忙的时候他多数都在图书馆呆着,他还将自己的文章寄到杂志社,后来还发表了。”
“文艺男青年。”时落了然。
带着金丝边眼镜,眼中带着忧郁的文艺男青年最受小姑娘追捧。
这是时落自己总结的。
她看过程怡星给她调出来的各种娱乐新闻,每每男明星这种装扮,都会引的那些小女娃哇哇叫。
范雨欣点头,“对,就是文艺男青年。”
她以前遇到过的要么文艺不帅,要么帅了不文艺,只有薛重两样都占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在你面前才是文艺男青年?”时落问她,“你可见过他在现任妻子面前的模样?我猜测那是与你面前截然不同的一幅面孔。”
“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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