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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
更多的社员嚎啕大哭,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明明看到了高处,求而不得,何其痛苦。有社员捶胸顿足:“为什么大楚让我们看清了世界,却又抛弃了我们?这是多么残忍,多么绝情!”
众人抱头痛哭。
一个管事忽然冷冷地道:“且慢!”
他眼神闪着光:“方才官老爷怎么说来着?”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楚对任何国家的土地都没有觊觎之心,只要大楚的国际衙门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会享受幸福和安乐,何必在意是不是成为大楚人呢?’是不是如此?”
一群管事一齐点头,大家都是靠读书和种地双冠军晋升到了管事,博闻强记是基础功,才听过的话没有道理记错了。
那个管事忽然放声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群社员悲哀地看着那个管事,当不了大楚人就疯了,真是可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成为下一个疯子。
那个管事停止了大笑,眼睛闪着光:“你们还没有听出官老爷的言外之意?你们啊,真是白读了这么多年书。”
一群社员不理会那个管事的嘲讽,谁会对一个疯子生气。
那个管事严肃地道:“大楚官老爷第一句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知道后一句是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没明白?我再说一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一群社员陡然懂了,浑身大震。
那个管事笑了:“终于懂了啊。”他盯着一群社员,一字一句地道:“大楚讲究公平公正和爱,不愿意夺取一分他人的土地,更不会占领他人的国家。可是,我们是扶南人,我们无法成为大楚人,只能被扶南的愚蠢土王剥削,这公平吗?”
“我们才高八斗,扶南却不让我们当官,那些权贵的蠢蛋儿子一个字都不认识,却成了大官,这公平吗?”
“我们辛苦劳作,却吃不饱饭,扶南权贵躺在家里却大鱼大肉,这公平吗?”
“大楚让我们有了饱饭吃,大楚让我们的家人能够吃肉,大楚让我们开眼看世界。可是大楚不能占领扶南,不能越过扶南的土王和官员管理扶南,大楚能够帮助我们的只有这些了。”
“可是,我们为什么不自己救自己呢?”
那个管事的眼中闪烁着火光,背后冒着黑气,厉声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一团火焰在其余扶南管事和社员的心中燃烧,他们厉声叫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
一辆扶南官员的马车停在了府邸门口,某个扶南官员慢悠悠地到了马车前,立刻有仆役跪在地上作为垫脚石,扶南官员悠悠地踩着人垫上了马车,嘴里嘟囔着:“这几日城中好像有些古怪,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个跟着马车奔跑的手下摇头,他们也发现城里的百姓古古怪怪的,但是却问不出什么东西。
一个手下陪笑道:“那些贱人就是这副模样,王莫要理会他们。”
另一个手下道:“大楚的集体农庄是好的,产量翻了几十倍啊,可是给那些贱人吃了这么多东西就不太好了,贱人吃饱了就会闹事。”
那扶南官员缓缓点头,大楚人真是会种地啊,他都不知道种地竟然这么复杂,不过大楚人对农奴农民的态度过于柔和了。他缓缓道:“让农庄把贱人们的口粮降下来,大楚人种地的手段我们都会了,不用听大楚人的,若是给那些贱人吃这么多,我买玻璃杯的粮食从哪里来?”
那官员微笑着,大楚的玻璃杯真是漂亮啊,最近出了一个新款,玻璃杯外有一点点的凸起,看着不太舒服,可是抓起来手感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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