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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冏微笑,心里很是满意自己对大军的控制,这一万益州军是他最后的底牌了,万万不能有任何的疏忽。
“益州地形易守难攻,我们只要守住了几处要隘,这胡问静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进益州。”司马冏大声地道。
一个时辰之后,一只信鸽从成都某个角落飞了起来,信纸上详详细细地记载了今日司马冏的言行,以及宜都王府内发生的事情。
在几百里外的南充城,有人从信鸽中收了信件,细细地看,叹气道:“又是一纸废话。”每日都有情报送过来,可是几乎全部都是毫无价值的废话,也不知道是那些传递信息的人废物,还是司马冏废物,每日只会做一些毫无价值的事情。
另一人道:“我等的作用就是从废话中找出有用的信息。”他顿了顿,问道:“那夏霖到底从江陵得到了什么,可有情报?”
房间内几人一齐摇头,各地的消息都证明了夏霖得到了某个大有价值的奇物秘方,而后详细记载了夏霖的一路行动,偏偏就是没有一丝一毫关于奇物秘方是什么的消息。
有人无奈地道:“江陵正在严查,听说好些道门的人赶回了江陵,彻查了所有的机密文件,没发现任何泄露的痕迹。”对于江陵乃至大楚而言,此刻众所周知的利器就是回回炮了,但是回回炮的机密图纸不在江陵,夏霖就是混入了府衙也不可能得到回回炮的机密图纸,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一群废物!”房间内某个人大声地骂着,也不知道是骂传递消息的人还是骂江陵道门的疏忽,竟然被人偷了机密却仍不知道被偷了什么。
房间内众人内心其实是理解的,“机密”这玩意儿有可能就是一句话,或者一个数据,被人看了一眼传递了出去,谁知道是那一句话哪一个数据呢?如同他们从益州宁州梁州各地得到的消息,就算司马冏知道泄露了,又哪里知道会是谁泄露的?
……
成都。
御书房中只剩下司马冏一个人了。他脸上自信的微笑慢慢地消息,颤抖着从一个木盒中翻出了一卷小小的飞鸽传书,上面的文字他几乎都能背出来了,“……司马冏笑言,‘我有大军在手,何惧胡问静?’……与花园中舞剑一炷香……”
司马冏盖上木盒子,又塞回了书架之上,混入了密密麻麻的书本画卷之中,仿佛如此就不那么烫手了。
这一段简单的毫无价值的飞鸽传书记载的是司马冏某一日的行动。若不是他很少在花园中舞剑,他都记不起这飞鸽传书中写得是哪一天了。
司马冏脸色惨白,那一天陪伴在他身边的官员大概有三十人,侍卫大概有百来人,宫女太监大约有三百来人,这四百余人之中谁是胡问静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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