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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泰确定他确实漏看了什么,但是到底是什么呢?他盯着沈芊柠只有短短两句话的飞鸽传书,恨死沈芊柠了,你就不能写得仔细明白点?

去泰叹了口气,其实知道沈芊柠不可能再写得仔细了,飞鸽传书太过容易落到别人的手中,能够写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承担了风险了,写得太明白简直就是拿整个道门开玩笑。

“会是谁来看我,让我这头蠢驴开窍?”去泰苦笑着,沈芊柠在荆州抽不开身,多半是洛阳的某个道门子弟急急忙忙赶来见他,会是谁呢?

……

聊城内的某个酒楼三百丈内的所有百姓不论男女老幼,不论是住户还是客家,尽数驱除得干干净净。数千官兵守住了每一条道路,每一盏茶时分就有巡逻的士卒检查各个空荡荡的房屋和街道,确保没有任何一个人潜伏。

酒楼中,司马越坐在主座,主方的次席是司马柬,再次席是王衍,这个排位其实有些小问题,在大缙朝这个排位自然是毫无问题的,司马柬是王侯,坐在王衍的上首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此刻大缙朝已经灭亡,排位自然要按照实力排位,司马柬的实力未必就比琅琊王氏强了。

但此刻王衍对这个无礼的排位丝毫没有心情介意,他冷冷地盯着宴会的客席,客席上空荡荡的,客人还没有到。

王衍淡淡地道:“东海王殿下真是劳心劳力啊,这天下若是太平,定然有殿下一分功劳。”

司马越笑而不语,琅琊王氏都到了这个程度了,竟然还坐着天下顶级豪门,“王与马,共天下”的梦?

司马柬看司马越的眼神中包含着深深地崇敬:“皇叔,我们都是司马家的子弟,为何要互相残杀?本王早有罢斗之意,皇叔若是也有此意,不如从彭城撤兵,让皇侄有一个安身之处。”司马越若是会从彭城撤兵就是白痴了,司马柬就是要恶心一下司马越而已。

司马越依然淡淡地笑着,这个皇侄真是个有趣的人,很是精通阴阳怪气指桑骂槐,他心中微微苦涩,司马家的人好像都这么有趣,所以没了天下。

酒楼中

传来脚步声,宾客终于姗姗来迟。司马越等人坐在案几后,或微笑,或冷冷地看着宾客。

一个年轻的女子进了大堂,看着三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微微躬身:“在下是定陶县令佘戊戌。”

司马柬冷冷地看着才十几岁的女子,没了?你丫的一个定陶县令与两个王爷一个顶级豪门阀主见面也就算了,身为特使无所谓官职高低,但是你好歹说一句“见过诸位殿下”,或者“今日能与诸位会晤,三生有幸”等等的客套话啊。

王衍淡淡地道:“佘戊戌?是那得了纸甲碎片的佘家的佘戊戌?王某来之前不知道特使是佘家子弟,不然定然传佘家的阀主共同前来,也好方便说话。”王衍一点点都不含蓄,直接就打脸,佘家不过是投靠琅琊王氏的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门阀,随便一句话,阀主就会像一条狗一样跑过来,你这佘家的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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