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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的军事能力,完全没有想到后勤的压力。司马越淡淡地笑着,他若不是经手了集体农庄同样不会发现后勤的压力。天地玄学,仁义道德,才性同异等等的高谈阔论之中没有一个字提到了粮草和百姓吃什么,兵法之中倒是应该有,只是司马越祖逖之类的门阀公子又怎么会认真地去研究兵法中的“后勤”呢?只会浅浅地记住打仗需要粮草,粮草需要从百姓中征集,至于百姓有没有粮草,有多少粮草,谁也没有深入地考虑过,仿佛百姓就是天然有粮食的。

司马越脸上温和地笑着,心中打定了主意收集胡问静到了荆州后的一切治理地方的行为,仅仅是一个集体农庄制度就解决了粮食产量和农民的基本战斗素质问题,其余各项政策会不会有更深层次的意义和目的呢?司马越自问是看不懂胡问静了,老老实实地照抄才是最简单的办法,不求超越胡问静,只求不被胡问静甩得太远,若是运气好能够借着自己的强大灭掉那些依然因循守旧不肯抄袭胡问静的手段的废物门阀们,他还能壮大几分。

……

兖州济北郡。

一群年轻的华衣男女进了一间酒楼,其中一人厉声道:“将其余人都赶出去!”

酒楼的掌柜一看服饰就知道是琅琊王氏子弟,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反抗,赔着笑脸劝退各个客人,一群客人中有某个年轻人想要与琅琊王氏子弟理论,却被人拉开,低声地劝告:“那是琅琊王氏子弟!”

那客人一把甩开劝告的人,大声地道:“琅琊王氏子弟又如何?难道琅琊王氏子弟就不讲理了吗?”他傲然看着琅琊王氏子弟们,眼神之中满是不屑和警告:“做人要讲道理,这酒楼是我先来的,凭什么赶我走?莫说这酒楼不是你家开的,就算是你家的,我是客人,你驱赶我是违礼!”

一个琅琊王氏子弟恶狠狠地走过去,一剑就刺穿了那客人的胸膛,在那客人震惊的眼神以及周围食客震惊的尖叫声中,一脚踢在那客人的身上,奋力拔剑,鲜血立刻流淌了出来。

那琅琊王氏子弟瞪着那客人厉声道:“讲理?你与我讲理?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讲理?”他手中的长剑不断地斩下,那客人血肉横飞,不过几剑就没了声息,那琅琊王氏子弟却依然用力的斩着。

琅琊王氏子弟中的一个贵女叹了口气,走出来团团作揖,道:“诸位,我家六十五弟今日受了些刺激,惊扰了诸位,还请诸位见谅。”又转头对酒楼掌柜道:“这些客人的饭钱算在我的账上,再给诸位客人倒一杯压惊酒。”掌柜急忙应着。

那贵女看着六十五弟,叹了口气,道:“六十五弟,莫要气坏了身体。”

那六十五弟扔下手里的长剑,放声大哭:“我琅琊王氏竟然沦落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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