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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终生是齐王党?这么幼稚的言语只该从玩宅斗的脑残嘴中冒出来,不该是堂堂卫瓘卫司徒的言语
卫瓘呵呵笑,真是被蠢儿子气哭了。他索性直接道:“老夫在胡问静被调回京城作为贾南风的护卫的时候就知道胡问静想要造反了。”
“胡问静终究年幼稚嫩,不懂掩饰,贾充比老夫更早看
出胡问静的所图,老夫在贾充调动胡问静之后才细细地查胡问静的过往,这才看出胡问静的心思。”
卫瓘身为大佬,哪里空盯着每一个九品小官,是真的没注意到胡问静,但胡问静成为贾充的打手之后立刻被无数人关注,卫瓘瞬间就看出了胡问静与钟会是同一种人,心中自己的天地,不认可如今朝廷的行为,这种人在其他朝代是改革的重臣,但放在大缙朝就是心篡位的反臣。
卫密皱眉,此刻胡问静反意已经很明显了,他没心思去询问父亲是怎么在胡问静还是九品官的时候就发现了踪迹,这种小事情可以以后再讨论,他问道:“父亲既然知道胡问静反骨,为什么不早早的处理?难道以父亲和司马攸的地位还斗不过胡问静?”这斗不过九品官胡问静自然是不可的,卫密其实想说的是斗不过贾充,但是从结果看卫瓘就是没斗过贾充,卫密没想刺激父亲,选了个一看就不可的比喻。
卫瓘淡淡地道:“老夫和司马攸若是不顾一切,想要捏死胡问静自然是很容易的,胡问静只九品,纵然贾充护着又如何?”众人点头。
卫瓘古怪地笑道:“可是,老夫不说啊。”
卫密瞬间懂了,同情地看着父亲,长叹道:“原来如此。父亲若是告诉司马攸甚至司马炎,胡问静心造反,那么就会个诛心之问。”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是不是也造反之意?”
“小小的九品官,或者荆州刺史与大缙朝的司空、司徒比起来,谁更资格造反?”
卫恒人也只苦笑,在秦汉三国时期人人都认为手握地方兵权的刺史更资格造反,手中无兵无将空高贵身份的朝廷大臣一辈子都没资格造反。可是靠争权夺势,兵不血刃的从曹魏手中谋取了天下的司马家而言,毫无疑问就是司徒司空六部尚书更可造反,而且竟然毫无反驳的余地。
大缙朝在平吴之后撤销了地方官的兵权,解散了地方的军队,刺史难道够凭借一百个衙役士卒造反吗?而就在京城的司徒司空六部尚书却够凭借成百上千的仆役夺权篡位。
卫密深深地看着卫瓘,道:“当年刘寔看着钟会邓艾伐蜀,一时口快,说了破蜀必矣,但恐皆不得还都。后悔的要死,怎么问都不肯说下去,为什么?还不是怕那几个诛心之问。”
“父亲比刘寔地位高了十七八级,还与军方旧,哪里敢说?”
“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人心存反意就是属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种。”
卫密站了起来,离开了座位,负手走向窗边,声音云淡风轻:“对父亲而言,胡问静的职务太小了,造反成功的几率不到百分之一,司马攸逼宫成功的几率却七八成,父亲为什么不支持司马攸,反而去支持胡问静?父亲自然要不动声色的处理掉胡问静,消除隐患。”
卫恒的目光落在了茶杯上,苦笑着道:“所以,父亲就开始打压胡问静,处处针对胡问静,又是派人去荆州与胡问静作对,又是堵住胡问静入蜀称帝的道路。与只万分之一机会称帝的胡问静相比,自然要抱紧眨眼就称帝的司马攸了。这敌对的事情做多了,就收不了手了,胡问静可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胡问静是纵然差了一个时辰起步,都要死追到底的狠人啊。”虽然卫瓘伏击胡问静没成功,但是卫恒想到希望如此渺茫的情况之下胡问静依然要奋力追杀卫瓘,这必杀之心不可谓不明确了,卫瓘又怎么结好或者投靠胡问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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