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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蒯家仆役恶狠狠的看着周渝,厉声道:“贱人!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要你生不如死!”周渝一刀切下,那仆役凄厉的嚎叫,周渝手中不停,只是片刻间就将那仆役切了几十刀。

蒯家的子弟们惊恐的看着被千刀万剐的蒯家人,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他们知道那几个嘴贱的蒯家子弟多半会被胡问静杀了泄愤,可是这是凌迟啊!这是千刀万剐啊!为什么胡问静一个贱人竟然敢将高贵的蒯家子弟凌迟处死?凌迟处死这类酷刑不是只能够对付那些贱民的吗?胡问静可以将仆役佃农千刀万剐,却不能将高贵的蒯家子弟千刀万剐!

空地之上血腥气越来越浓,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不知不觉中,蒯家子弟之中有人再也支持不住了,慢慢的跪倒在了地上,然后越来越多的人慢慢的跪倒。

蒯铎看了一眼四周,用力咬牙,骄傲的蒯家子弟竟然都跪下了?他愤怒无比,但胡问静的凶残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必须以极度的屈辱躲过面前的劫难。

蒯铎慢慢的跪了下来,心中愤怒和屈辱无比,高贵的蒯阀阀主竟然会向一个低贱的平民女子下跪。但是这屈辱是暂时的,他将来一定会讨回来!蒯家的血仇一定要胡问静加倍的偿还!

他低头看着地面,杀人不过头点地,高贵的蒯家竟然跪下了,草根胡问静自然应该消了气,然后将他们一一扶起来,“何以如此大礼?”

可该死的胡问静为什么还不将他们扶起来?

空地上凄厉的惨叫声渐渐的消失,捆在木桩上的嘴贱之人尽数没了呼吸,唯有一堆白骨和血肉堆在木桩之前。

蒯家的子弟们看着熟悉的亲人变成了白骨和血肉,有人晕了过去,有人死死地咬住了牙齿,以后蒯家与胡问静就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蒯铎慢慢的道:“几个不肖子自取灭亡,蒯家以后自当竭尽全力为胡刺史效劳。”真是佩服自己啊,这几个字说得没有一丝的烟火气,完全听不出带着愤怒和血海深仇。

胡问静转头,责怪的看着周围的士卒:“愣着干什么?把其余蒯家的子弟也捆上去啊。再多增加一些木桩,才这么几个要剐到什么时候去?胡某为了赶时间竟然这么快的就剐了一群人,没有剐足三天三夜,实在是太仁慈了,天下还有比胡某更仁慈的人吗?”

蒯铎猛然恶狠狠的瞪着胡问静,一群蒯家的子弟惊恐的看着胡问静,失声道:“什么!”

胡问静惊愕的看着蒯家子弟们:“你们不会以为本座会放过你们吧?”她笑了:“怎么可能呢?”

一群士卒将蒯家的子弟从地上拖了起来,不理他们的哭闹挣扎,一一捆在血粼粼的木桩之上,

蒯铎被绑到了木桩之上,木桩上的鲜血瞬间浸透了他的衣衫,他感受着那些鲜血的温柔,颤抖着,又强行镇定,柔声道:“胡刺史,现在住手还来得及。胡刺史新到荆州,百姓不附,门阀不从,原因是因为胡刺史在仁德上有所不足;百姓依附而不能兴治的原因是胡刺史在道义上有所不足。如果胡刺史能够推行仁义之道,则百姓和门阀来归如水势之向下,何必担忧来者之不从而要动刀兵呢?我蒯家愿意投靠胡刺史,为胡刺史的不朽功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胡刺史何以拒之门外?”这些话中有一大段是蒯良对刘表说得言语,蒯铎本来是想要用自己的言语说的更清楚明白的,可是四周的血腥和惨叫声让他什么言语都组织不起来,只能将平日里背熟了的先祖蒯良的言语为主干稍稍修饰了一番就说了出来。

胡问静点头:“有道理。”

蒯铎大喜,就知道胡问静只是恐吓他们,他笑道:“我蒯家在荆州有……啊!”

胡问静鄙夷极了:“不过是第一刀而已,你怎么就惨叫了?忍住,千万要忍住!”

蒯铎不敢置信的看着胡问静,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要剐了他!不,不可能,一定是想要逼迫他交出更多的财富和权力。他大声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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