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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是胡问静老老实实的认怂,做个人形橡皮图章,要么就是接受门阀全方位的打击,疲于奔命,几年过去也没搞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简直就是刚出新手村就被一群满级大号围杀!

胡问静此时此刻必须做出反击,必须“挣面子”,无声无息的做个丧家犬将会进入噩梦模式,但她不能用杀人立威的方式处理没有迎接她的官员和门阀子弟们。夹道欢迎新上司属于潜规则,朝廷哪一条法令写了必须迎接新荆州刺史?

胡问静只能另出奇兵,让荆州的豪门大阀和官员们认为她是疯子。

贪官不可怕,可以用钱收买;好名不可怕,可以用名声挟持;酷吏不可怕,可以用刀剑威胁,但是疯子该怎么处理?谁知道疯子在想些什么?

胡问静找了一大群人演了一次跨越时代的行为艺术就是想要在豪门大阀的心中留下一个深刻的神经病的印象。

胡问静竟然在自己上任第一天“出殡”了,这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

华夏土地上不论贫富贵贱,谁不知道丧事是很犯忌讳触霉头的事情?只听说送花圈羞辱打击诅咒仇人的,没听说给自己送花圈的。

胡问静只想荆州的门阀被她疯狂的不可理喻的行为吓住了,老老实实的收敛一切行为,静静的待在角落细细的观察她分析她,等了解她的一切之后在出手针对她。胡问静就能争取到喘息的时间,好歹勤奋练级,招兵买马,缩小与满级大号的差距,说不定那些脑残的荆州门阀中人真的以为胡问静是个神经病,唯恐传染,保持距离呢?胡问静就能慢慢的种田,逐步的蚕食,把荆州变成自己的地盘。

今日所谓的“群魔乱舞”,不是那些身穿白色衣服的行为艺术家,而是一大群荆州门阀和官员。

无声无息之中,胡问静已经和荆州门阀官员们过了一招,胡问静胜了第一局,荆州的门阀和官员们完全无法理解胡问静的思维,所以原本准备好的软硬手段尽数无效。眼看双方要重整旗鼓,寻找第二次交锋的战场,没想到这第二次交锋之快来的超出了胡问静的想象,荆州竟然发大水了!

而一群荆州官员和门阀中人的出招更加的简单无比,只要什么都不做就能看破胡问静的虚实,胡问静究竟是疯子,是神经病,是杀人狂,还是什么其他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在荆州大水之下无所遁形。

一群门阀中人和官员不再掩饰,微笑着看着胡问静,照妖镜之下,你究竟是什么妖怪?

胡问静冷冷的注视长街,长街之上不时有百姓悄悄的抬头看她,又惶恐的低头。她慢慢的思索,该如何处理才能利益最大化?

静悄悄的长街之上,某个青衣男子莫名其妙的望着胡问静,这个新刺史是男是女一时分不清楚,但是一定是个白痴,遇到发大水有什么好想的?

那青衣男子的心怦怦的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谁能在发大水的时候遇到一个傻逼的刺史?他深呼吸,来不及再仔细的考虑了,机会稍纵即逝,被别人抓住了他就吃了大亏了。

那青衣男子用全身力气大声的叫道:“呜呼!天降大水毁我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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