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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村民泪流满面:“我是汉人啊,我不做胡人!”
有村民跪在地上,痛苦无比:“胡县令啊,我们是汉人,我们不是胡人啊。”
有村民以头抢地:“我们不要白送的粮食,我们要当汉人,不要当胡人!”
空地之中,丈夫拥抱着妻子,母亲搂着孩子,老人互相搀扶,众人跪在地上,痛苦的举手向天:“我们是汉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情惨不忍睹,苍天为之变色,大海为之扬波。
胡问静很是理解,这年头汉人一家独大,全天下出了司马骏那个奇葩之外谁都认为知书达理的汉人高贵,而那些茹毛饮血的胡人低贱,理由还一万分的充足,汉人有文字,有文明,有房子,有绫罗绸缎,胡人有什么?没有文字,没有文明,没有城池,没有国家,没有房子,穿兽皮,铁制品都没有,用骨头刀骨头箭矢,压根就是野人,凭什么和汉人平起平坐?从高贵的汉人跌落到了野蛮的胡人,比睁开眼睛发现汉化组被封了还要惨,是个人都不能接受。
胡问静用最柔和的声音道:“不要担心,只是为了让扶风王殿下高兴,扶风王殿下高兴了,大家都有好日子过。在本官的心中,你们自然是汉人,天底下有种田的胡人吗?”她看着那些良田,不用怕,会种田就是汉人的铁证。
地上痛哭的人忽然惊愕的抬
头看着胡问静,目光诡异极了。
胡问静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
村长小心翼翼的道:“县令老爷,其实……其实……其实我们真的是胡人……”
胡问静掏耳朵,毛?
村长和村民们尴尬的看着胡问静:“其实我们都是胡人中的氐人。”
胡人有无数种,大多数胡人不会种地,可氐人就是会种地啊!那些不会种地的鲜卑族羯族来自大草原,牧马养牛放羊为生,氐族来自川蜀,川蜀有p个大草原,当然是人人种地了。所以氐族种地的水平一点点都不比汉人差。
胡问静死死的盯着一群村民:“所以,你们不肯当胡人,是因为你们真的是胡人?”转头看一群官员,一群官员摊手,我们哪知道。
一群村民用力点头,花了百十年才从胡人成了汉人,忽然又要变成胡人,一朝回到解放前,谁愿意啊。
胡问静惨叫:“我真的有一头牛!”一群村民看胡问静,胡县令养牛吗?
胡问静死死的盯着一群氐人村民,随手挑起一个女子的下巴,仔细的瞅,怎么看都是汉人啊。她怒了:“狗屎的五胡!我还以为是根据血统分的,原来是根据地域分的!氐人明明就是汉人嘛!总不能整个川蜀都是胡人吧?”
一群氐人村民大喜,用力点头:“就是啊,我们明明是汉人!”
胡问静怒视一群官员:“氐人就因为处于氐地就是氐人了?这和豫州人就是豫人有什么区别,难道豫州人就不是汉人了?大家穿不同的衣服有什么奇怪的,并州人和江东了的衣服饮食习惯差远了呢,难道并州和江东有一方不是汉人?地域歧视不可取!”
一群官员无奈极了,氐人是蛮夷又不是他们定的,有意见找朝廷去。
一群氐人村民泪流满面,胡县令终于说出了氐人的千古奇冤,南橘北枳,人就不能穿不同衣服了?氐人就是汉人嘛。
胡问静看着一群村民,道:“但是,你们还是必须做三个月的胡人。全县城都在改汉为胡,由不得你们真有一头牛。”
一群村民痛哭流泪,胡人变汉人,汉人变胡人,变来变去折腾个毛啊。
胡问静盯着一群氐人村民认真的问:“你们还会说氐人言语吗?”
一群村民使劲的摇头,入关百十年了,还会p个氐人言语?
胡问静继续期盼着问:“家里有少数民族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和首饰吗?”
一群村民更加使劲的摇头,为了融入汉人之中,凡是与氐人有关的物品早八百年就扔掉了。
胡问静再问:“你们有没有氐人的少数民族舞蹈?比如围着篝火手拉手跳舞的?”
一群村民摇的头都晕了,祖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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