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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们脸色惨白,摇摇欲坠,果然是要加税了。一些村民泪水打滚,还没有多收三五斗就要加税,今年怎么过啊。村长瞬间好像老了十几岁,背也驼了,腰也直不起来了。
胡问静道:“但是,本官这次来不是为了加税,朝廷从来没有说过要加税。”
村长的背立刻就直了,人也年轻了几十岁,大声的道:“朝廷圣明啊,胡县令青天大老爷啊。”使劲的瞪村民们,快喊青天大老爷,喊了之后胡问静就不好意思加税了。一群村民激动了,纷纷大喊:“胡县令青天大老爷啊。”好些村民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挤出
晶莹剔透的泪水看着胡问静,胡县令看到他们这么崇拜她,怎么都不好意思反悔吧?
胡问静在村落中信步而行,一群官员和村民小心的陪在胡问静的身边。
“这房子已经有些年月了,是三狗子的爷爷的时候建造的,那是前朝的事情了。”
“这片田是李二蛋家的,只有三亩七分,但是每年的收成还不错,加些野菜,倒也过得下去。”
每次胡问静停步左右观看,村长就急忙介绍着村里的详细情况。胡县令一直不说为了什么事情而来,他心里就一直悬着,唯恐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胡县令,只能不断地说话,试图拉进与胡县令的关系。
胡问静停下脚步,盯着一棵树。
村长急忙介绍:“这棵树……”马蛋啊,这就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树,既没有历史,也没有特别的故事,他该怎么介绍?
胡问静严肃的举起了手,身后一群衙役点头,庄严的走了出来,伸手按住了刀柄。
村长和一群村民吓坏了,这是要杀人还是缉拿逃犯,可是……这里没人啊。
几个衙役到了那颗树前,猛然抽刀,对着那棵大树斩落,刀刃入木,木屑纷飞。
村长和村民惊愕的看着那些衙役,又转头看胡问静,不明所以。
胡问静严肃的看着村长和村民们,厉声道:“从此刻起,这棵树东边的人全部都是鲜卑人!”
村长和村民们呆呆的看着胡问静,一点点都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胡问静完全不在乎,继续道:“这棵树西边的人全部都是匈奴人!”
几个官员用力点头,就在文书上记录着。“某村某树以东三十五户皆是鲜卑人,以西二十八户皆是匈奴人。”
村长小心的看着胡问静,道:“县令老爷,本村村民不是鲜卑人,更不是匈奴人。本村村民都是汉人。”他唯恐胡问静不信,指天发誓:“本村村民祖祖辈辈都在关中,到如今至少有一两百年了,绝对都是汉人,绝对没有一个胡人。县令老爷一定是被某个偷懒的衙役蒙蔽了,误信了谣言!”村长和一群村民恶狠狠的看着衙役们,一定是你们胡说八道,老子是标标准准的汉人。
胡问静沉下脸,厉声道:“你说你是汉人,你有证据吗?”
村长和村民们呆呆的看着胡问静,这哪来的证据?
胡问静厉声问道:“你姓什么?”
村长小心的道:“小人姓粟。”
胡问静冷笑:“根据官府的调查,天下所有粟姓统统都是胡人!以为胡某胡说?以粟裕之尊都没搞清楚自己是汉人还是胡人,你们哪里搞得清楚!”
村长打死不信,祖上说得明明白白是汉人,怎么到了胡县令的手上就变成了凡是粟姓就是胡人了呢?又不敢反驳,读书人是文曲星,还能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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