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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问静面对一群超级愤怒的新同僚,唯有仰天长叹:“我也不想啊!”一群新同僚怒视,信你才怪,不客气的指着角落:“去,位置在哪里。”然后掏出棉花糖在小问竹的眼前摇晃着:“乖乖的坐在那里不要闹,伯伯就给你吃糖糖哦。”小问竹对棉花糖不怎么稀罕,可是依然睁大眼睛乖乖的点头。
礼部尚书王恺咳嗽一声,道:“胡问静。”
胡问静急忙板起脸,举手:“下官在,这个小女孩迷路了,下官正在寻找她的父母。”
王恺笑了:“这是礼部,不是吏部,不用来这一套。”
外界以为礼部之内都是喜欢对礼仪指手画脚的腐儒或者把规矩看成兴邦唯一手段的中二,其实那是绝对的误解。
腐儒又不是活在真空之中,再怎么脑子不正常也会在被现实中吊打之后看清真正的社会规则,收敛对礼仪指手画脚的心,而把规矩看的比天大的中二们都会上蹿下跳努力去其他更能为天下做贡献的部门,哪怕是个贪财的家伙也会努力跑到各地州府去当中正官,有评定乡品的超级权力在手,在各地那是收钱收到手软。总而言之留在洛阳礼部衙署的礼部官员都是没门路没能力没野心混日子等退休的老油条,内部工作气氛好的不得了,随便在衙门睡觉下棋喝酒聊天带孩子打毛线都没人会管。
胡问静喟然长叹,怪不得一群新同僚看到退休的她竟然返聘了,个个交浅言深咬牙切齿,原来自己拿到了他们一辈子的梦想而不懂珍惜啊。
王恺瞪她,你知道就好。
胡问静转而又大喜:“我看礼部的操场还是挺大的,能够把木马带来吗?”小孩子每天待在房间里很是不健康的,多动动才好。
王恺挥手:“随意,礼部是真正的清水衙门,平时都没人来,你爱怎么就怎么。但是……”王恺盯着胡问静意味深长的道:“必须每天上班!”都已经想怎么划水就怎么划水了,所以休想在家里躺着拿钱,必须每天到衙署待到下班。
胡问静理解,没事情干不是礼部官员的错,不到礼部报到就是礼部官员的错了。她使劲的拍胸脯:“放心,我一定每天准时上下班。”
王恺笑了,他的蠢儿子王敞老实交代了与胡问静的交易,他还是蛮看好胡问静的。
“到了礼部就老实待着,想写小说就写小说,想要玩游戏就玩游戏,不要去招惹麻烦。”王恺道,然后又笑了。
“其实,现在也没人敢招惹你了。”
名动洛阳的顶级文坛才子二十四友终于没有光着上身负荆请罪,只是在天香楼中斟茶认错而已,虽然其中定然有胡问静脚放在案几上,鼻孔向天等等嚣张跋扈的让人无法忍受的过程,但是对二十四友而言还算能够接受的结果。相对被全洛阳城的人围观裸体而言,这种程度的羞辱算得了什么?
这对二十四友可以接受的结果,却让整个洛阳的官员和门阀众人为之毛骨悚然。
客观的说,高仿廉颇的“负荆请罪”本身其实算不上什么巨大的羞辱。对廉颇而言负荆请罪当然有羞辱的味道,但自廉颇之后负荆请罪只是表示道歉的诚意,何羞辱之有?至于光着上身更是算不上什么羞辱,一个大老爷们光着上身有什么大不了的,天气炎热之后大街上到处都有贪凉光着上身的男人。比二十四友更高级的、堪称魏晋以来超级中的超级的竹林七贤之中裸奔的都有,谁认为这是耻辱了?反倒是不少人夸奖这是真名士自风流。二十四友的光着上身负荆请罪不论从目的还是行为本身而言都算不上羞辱。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觉得这是对二十四友的羞辱呢?其实是因为胡问静的二十四友艳行记将二十四友的“娇嫩”身体推上了以往想不到的地位,不论是外人还是二十四友自己都有种二十四友裸体堪比女子裸体的严重感觉。
在这种错觉之下,胡问静在天香楼前拍卖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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