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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的道,扯开了话题。
“我们已经和陈县令说好了,绝不会纵然刁民害主。”另一个门阀家主道。
“对,抗租不交的刁民就该受到严惩!”另一个门阀家主咬牙切齿,那群该死的刁民十几年不曾缴纳佃租,竟然肥到了住两进八间带院子带粮仓的青瓦房!那都是他们的钱!
“这些混账该死!”一个门阀家主手中的拐棍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怒火攻心。胡问静手中的那三十亩上好良田原本就是他家的,他家只是一个小门阀,或者用门阀二字是往脸上贴金了,他家就是一个稍微有钱一点的家族而已,没什么底子,被“道德大义”绑架,只能减租减息乃至收不到一文钱佃租之后,每年必须缴纳给朝廷的田地赋税立刻成了巨大的压力,十几年来入不敷出,终于只能卖了田地止损,虽然无底窟窿是填住了,这一两年日子好过了些,但每次想到不得不卖了三十亩上好良田就心中巨疼,田地就是一个家族的根基,谁忒么的愿意卖掉家族的根基!就是因为这些抗租的混账王八蛋!
胡问静笑了:“你们啊,刀子不架到脖子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群门阀家主淡定无比,不论你怎么说,合作赚钱没问题,为此而保住你也没问题,但是莫名其妙和韦家开战绝不可能。好几个门阀家主笑眯眯的看着胡问静,这个丫头真是有趣,竟然以为可以挑拨谯县的门阀内讧,简直不自量力。
胡问静看看已经空无一人的茶楼,悠悠的坐下。
“你们觉得我说这件事的背后是韦家,是因为我与韦家的私仇?”她问道。一群门阀家主笑而不语,这还用问?
胡问静笑了。
“不,我想说的是,韦家插手这件事并不是单纯的因为我胡问静。”她看着众人。
“任何人想要暴力收租,想要教训那些抗租的刁民,想要收回应得的佃租,韦家都绝不会同意。”
一群门阀家主乐呵呵的听着,怎么茶楼的伙计还不上茶?
“谯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城,竟然有十几二十个门阀,听着很牛逼,可其实都是人口多一点的大家族而已,以门阀自称不过是夜郎自大,脸上贴金。出了谯县,其实没几人承认这些门阀的,谯郡的中正官评定乡品,谯县的门阀不过是八品九品,足以证明谯县门阀在外人眼中的分量。”
一群门阀家主互相看了一眼,胡问静真是嚣张啊,竟然敢说真话。
“可是,要是整个谯县只有一个门阀呢?这个门阀会有多大?会有多少田地?会有多少势力?”胡问静淡淡的问。一群门阀家主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皱眉苦思,好像很简单,只要把所有门阀的田地、人口、实力加起来就行。
“这个独霸谯县的门阀的乡品又会是几品?”胡问静一字一句的道。
王老爷脸色大变,失声道:“你的意思是韦家想要吞并我们,以此提高乡品?”
一群门阀家主擦汗,说韦家想这么做不太有证据,但是这个设想很是疯狂。
“若是真的集合了整个谯县的力量,何必刷声望,乡品至少也是五品!”某个门阀家主慢慢的道,不需要辛辛苦苦的想办法刷声望,只要把十几二十个八品九品汇聚在一起,立刻就会成为一个五品。
一群门阀家主摇头,五品或者说多了,但是六品跑不了。
“可是,韦家要怎么吞并我们?”王老爷问道,一群门阀家主认真的盯着胡问静,态度与方才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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