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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吃自己,得罪了满口“人头落地”的刺史的凶残内侄女那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白痴才为了饭碗送了小命,一群门客静静的看着胡问静打晕了张观,镇定的擦干净了手,喝了口茶水,打包了一些羊肉和馒头,又取了几件普通的衣衫,拿了银子潇洒而去,这才急急忙忙的查看张观的伤势。
张博听说“将功抵过”,大喜过望,这就是说没事了?他跑到了张观面前,见张观一脸的血虽然恐惧,其实只是晕了过去,没什么大碍,心中又开始心疼自己的前程了,若不是老头子色迷心窍得罪了刺史的内侄女,他的乡品至少可以提到五品!而攀上了刺史这条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来人,送老爷回去休息,快请大夫。”张博无精打采的道,对老头子充满了嫌弃,若没有老头子乱来,他怎么会失去了前程?他打定了主意,这个张家必须由他做主,
老色鬼就好好的读读孔圣人的书修身养性吧。
张观终于苏醒了,第一句话就问道:“那胡姓女子呢?”
张博的眼神复杂极了,老头子就是被打了竟然还色心不减,只是太没脑子了。他一字一句的提醒道:“父亲,你已经很老了,做不成刺史的内侄女婿的!而且刺史牵涉在朝廷争斗之中,此刻做刺史的内侄女婿太过危险。”
张博毫不掩饰的叹息,老头子究竟老了,竟然只看到做刺史内侄女婿的利益,没有看到胡问静出现在张家的诡异,更没有由此推测到朝廷的风起云涌。
“小小的张家经不起任何的风浪。”张博大声的道。张家只是固镇的小家族,充其量不过是小虾米,没有资格插手朝廷争斗。
张观恶狠狠的看着儿子,厉声道:“蠢货!那个刺史内侄女是假冒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被子当中,这个蠢货儿子就看着老子被打?
张博摇头不信,胡问静的举止和言行根本就是豪门贵女,哪里会是假冒的?
“她身上没有羊骚气!”张观厉声道,他就算再好色,也不会愚蠢到当众轻薄刺史的内侄女,他凑过身去只是为了嗅胡问静身上有没有羊骚味。
时人以羊肉为贵,羊肉吃多了身上就会有一股浓浓的羊骚气,越是达官贵人的身上羊骚气越是浓郁,以羊骚气辨识贵人绝不会错。
张博低头猛嗅,果然在自己身上闻到了一股羊骚气,他努力回忆,不曾靠近胡问静的身边过,哪里知道胡问静的身上究竟有没有羊骚气?既然老头子嗅过了,说没有就没有。但他依然不以为然的摇头:“父亲有所不知,那刺史内侄女方在我家沐浴熏香,身上哪里会有羊骚气?”胡问静的身上就算被几百只羊蹭过,沐浴熏香,换了新衣服之后也不会有羊骚气剩下了,老头子这闻香识贵人的方法百密一疏。
张观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喝骂道:“蠢货!身上的羊骚气只是最简单最直接的证据,暴露这胡姓女子是骗子的最重要的证据就是一直牵着她的衣角的女童!若那胡姓女子是刺史的内侄女,那个女童是什么人?婢女?岂有如此年幼的婢女?又有哪个婢女敢牵着小姐的衣角?刺史的另一个内侄女?刺史会有如此面黄肌瘦的内侄女?这个女童就是那胡姓女子是个骗子的铁证!”
张博重重的叹气,转身离开了张观的房间,老头子魔怔了,一个小女童也算证据?他随便想想就能想出几百个合情合理的小女童的身份,比如小女童其实是胡问静某个忠仆的女儿,这个忠仆为了保护胡问静结果战死了,比如小女童是胡问静的姨娘的女儿,本来并不讨胡问静的喜欢,一个庶女而已,但这次风波之中那个姨娘为了保护胡问静被贼人杀了,比如小女童其实是胡问静路上捡来掩饰身份的孤女,比如……张博可以在脑海中构想出几百个或悲壮,被凄凉,或惨烈的画面给小女孩一个合理的身份,张观竟然以为这是致命的破绽,实在是不可理喻。
“色迷心窍。”张博在房间外低声的道,老头子真是好色啊,胡问静如此桀骜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家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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