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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雁跟出去后,发现戏昭靠着墙抽着烟,腿一条站立一条微曲起,从旗袍开叉口可以看到小腿的线条,雨渐大,旗袍尾摆溅上一些雨水。
烟圈上升扩大消散,靳雁站立在墙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戏昭。
见戏昭一根烟将要燃尽,靳雁讪笑:“想不到铁面无私的戏大律师私底下是个喜欢穿旗袍的变态,酒吧老板说你是个高冷美人,除了我,私底下还有人知道你这变态爱好吗?话说,你喜欢男的女的啊?”
戏昭听着靳雁越来越恶劣的话语,满脸恼地通红,脸上青筋暴起,赤红着眼吼道:“够了,你他妈究竟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就想知道高高在上不可一置,被人发现是个变态后会是什么反应,是现在这副生气的样子吗?”靳雁玩味的说。
戏昭面上的表情趋于平淡,嗤笑一声:“靳雁,你这下三滥的狗崽子也就这点本事了。我告诉你,我喜欢穿西装还是旗袍,喜欢女人还是男人,都跟你一定关系都没有,你大可以大肆宣扬,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讲不讲的过一个律师。”
“我不跟你讲道理,我只想跟你睡一觉。”靳雁狎昵的说。
“做你的青天白梦。”戏昭甩了靳雁一个眼神就走了。
靳雁没有再追过去,微眯着眼看着雨幕中渐远的戏昭,直至消失。
镜头到这一幕就结束了。
孟涟喊了“cut”。
一结束,夏盐就从演戏的状态脱离出来,调戏闫岱:“怎么样,我穿旗袍还不错吧,其实我有一件更绝的旗袍,你要是跟我做,我就穿给你看。”
这话夏盐不是第一次提了,闫岱直接免疫:“谁要和你睡!”
“你刚还说想跟我睡一觉呢!”夏盐不着调的说。
“那是在演戏!”闫岱红着脸跑了。
闫岱小跑到孟涟身边,问:“还成吗?”
“不错,一开始拍的时候,我很担心你一个直男很难对夏盐产生欲,进入不了状态,现在看来你把握的很好。”
夏盐听着“直男”两个字,笑而不语。
接下来的两场雨中戏,是重点中的重点,有一场还是床戏。孟涟本来是把那场床戏安排到最后拍的。他看了一眼两人的状态,觉得今天还能拍下一场。
孟涟笑着问:“还剩两场雨中戏,一场床戏,一场离别戏,你们想先拍哪个,或者你们休息一下,明天来拍也……”
话还没说完,夏盐打断道,“我选床戏,择日不如撞日嘛,这雨连绵不断,注定就是一个不眠之夜。”
孟涟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他转头问闫岱:“闫岱,你想现在演吗?”
闫岱罕见的犹豫了,虽然做好了拍床戏的准备,但真正到了这一步,还是莫名无措了。
夏盐见闫岱犹豫,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不是和女生谈过嘛,就正常解决生理需要,等下做做样子就行了,不会真的做到最后一步的,当然,你要真的想做也可以。”
“夏盐,你能不能正经点,这是在演戏。”
言外之意,大家都看着呢。
“就算是在演戏,”夏盐想到什么,认真的说:“也不许把我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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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这几天一直在打针,体质原因很多药都不能用,今天上午打完针下午还是发烧了,换了大医院,做核酸抽血等结果,等到生无可恋就码字了,一会儿估计要打针了……
第40章 8.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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