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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炼狱杏寿郎笑眯眯,“而且祢豆子和鸣花相处得很好!”看看。这是人会说的话吗?富冈义勇吐槽:“……羽二重小姐和谁相处得不好?”
“哈哈哈!”炎柱先生揽着炭治郎朗声大笑,开口精准扎心,“当然是和富冈你啊!”
“……?”水柱愣了愣,旋即整张脸都沮丧地垮了下来:讲道理。炼狱说得没错。
鸣花样貌无害、性情柔和还善良体贴,遑论不知道其非人身份的队士们,连知根知底的产屋敷家和柱级剑士都少有恶评;不说如甘露寺般视为好友,也大都将其视为鬼杀队的一员,平等以待。
——除了无差别讨厌鬼的不死川实弥,以及风评‘冷淡高傲、目下无尘’的富冈义勇。
……他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
出于性格上的善解人意,鸣花很少主动向富冈义勇搭话,但经常通过炭治郎和祢豆子向他表达好意:比如当季食材、日常用的药物还有一些不易腐坏的食物,风柱那边是同款待遇。
羽二重小姐妥帖细心,炼狱也很受欢迎。富冈义勇丧丧地想:要是他们收养灶门兄妹,可能更好吧。
“请不要这么说!”炼狱先生耿直的恶趣味啊——炭治郎哭笑不得,“义勇先生只是不擅长表达!”
“阿杏,富冈先生,”鸣花纵容地让祢豆子揉捏手指,这孩子自从神志苏醒以来,一直都表现得单纯又懂事,“我们是不是该走啦?”
考虑到训练场地和鬼杀队本身的隐秘性质,培育师们大多住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带着行李、再加上安全考虑,两路四人要经历牛车、火车、徒步的再三辗转,才能顺利到达隐藏在山林中的培育师住处。
“啊,差点忘记了!”炭治郎一拍额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姜黄色的布包,递给鸣花,“这是善逸想托鸣花小姐带给桑岛慈悟郎先生的东西,桑岛先生是善逸的培育师。”
....
“好的。”鸣花仔细地收好布包,姜黄色的布料触感柔软但颜色稍旧,主体似乎是木雕,边角处能隐约摸出硬币的形状,“善逸和伊之助最近怎么样?训练还顺利吗?”
“他们都很好。”说到两个小伙伴,炭治郎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岩柱先生的训练十分严格,伊之助一直在拼命努力;善逸虽然老师叫喊着‘不行了!要死了!’,但也没有放弃。”
“是吗?”鸣花跟着笑了起来,“我们都要加油呀!”
简单的告别后,年轻的柱们带着能够扭转战局的两位鬼之少女踏上旅途。
“鳞泷先生是前水柱,退役后转为培育师,义勇和炭治郎都是他的学生。”摇晃的牛车上,炼狱杏寿郎简单介绍着两位培育师先生,“桑岛先生是前鸣柱,同样培养出了许多优秀的剑士,善逸就是他的学生。”
“另外,”年轻剑士顿了顿,语气稍沉,“……前段时间化鬼的剑士,也出自桑岛先生门下。”
水柱皱着眉头垂下视线,气氛一时凝滞。
和服少女握着祢豆子发尾的手稍停,在小姑娘疑惑扭头看她时笑了笑,继续帮忙整理长发。“我并没有在无限城看到对方,”鸣花放轻声音,“说不定是误会?”
“他化鬼后屠.杀了整个村庄,”炼狱杏寿郎攥紧拳头,“他的鎹鸦,拼死传递了这个消息。”
“桑岛先生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为鬼杀队效力一生。”富冈义勇平静地开口,“主公曾不顾病重去信感谢、也是安慰他,但桑岛先生的回信依然痛苦不已、愧疚难当,这令我们十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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