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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奇吗?鸣花对除无惨外能正常交流的同类心态很好,轻声回应:“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具体的时间早就记不清了……大概,有一千多年吧?”
“鸣花小姐,为什么会,会变成鬼呢?”女人断续而缓慢地继续道,“为了,活下去吗?”
“可能吧。”两人似乎走了很久,昏暗安静的环境让鸣花感到放松,“对不起,我也记不太清了。”千年来漫长而单调的生命里,仿佛只有孤单被牢牢记住。
“我是,因为,未婚夫,才变成鬼的。”说到‘未婚夫’三个字时,女人古井无波的语气出现一瞬波动,哀伤又痛苦,“他得了很重的病,我恳求,无惨大人,救救他。”
‘鸣女’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的声音像凉凉的雪花一样。她一定、很爱她的未婚夫。鸣花有些难过:“……抱歉。”
“请不要,”女人似乎笑了笑,“感到抱歉。”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你明明……娴静又美好。就算在深渊的底层,无助地陷进沼泽,你也能鼓足勇气,拥抱糟糕的一切。
“我刚,接手,无限城。”‘鸣女’放慢脚步,最终在和服少女身边停下,“还,不太熟练。”虽是略显狰狞古怪的独眼,但女人的确拥有一张线条柔和、肌肤柔润的美人脸,在黯淡灯辉下寂寂发光。
所以才没能调动空间、直接把我扔出去吗?鸣花莞尔:“请不要这么说,辛苦你了。”
“我不能,离开,无限城的核心,太久。”女人注视着鸣花,“直走,打开门,就到了。对不起……接下来的,路,就要,请,鸣花小姐,自己走了。”
她咬字的速度很慢,断句不稳,却又带着奇怪的韵律;独特的语速和嘶哑的嗓音融合,在黑暗的环境中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苍凉的温柔。
一种……令鸣花感到熟悉的温柔。
脸颊的刮伤被粘液腐蚀,复原力与霸道的毒液纠缠角斗,整张脸、连带着大脑都在隐隐作痛。肋骨折断引起的内脏破裂伴随着失血,一路走来,鸣花的眼前早就出现了虚弱的重影。
和服少女眨了眨眼,惶惶看向‘鸣女’,似乎想张嘴说些什么,脑海中却只有一片滞涩的空白。
“去吧。”女人语气柔和,轻轻一推鸣花的后背,嘶哑重复道,“去吧。”
到伙伴身边去吧。到珍爱之人身边去吧。到光明里去吧。
相较其它鬼要弱的复原能力开始秩御内出血和骨折,鸣花的胸腔内升起溺水般沉闷的疼痛;这份窒息的疼痛顺着神经传达到心口,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眩晕和兴奋,硬生生支撑起了此时虚弱的和服少女。
我要赶紧离开。鸣花和女人擦肩而过,迟疑地向前走,晕乎乎想道:鬼舞辻无惨很快就会采取行动,要向主宅汇报……蜜璃可能担心坏了……要去蝶屋治疗……至少得把肋骨正过来……
熟悉的、稍显破旧的纸拉门近在眼前,静谧的夜色渗透白色直面,被木框分割成无害的样子。‘鸣女’站在无限城灯火与黑暗的交界处,无声注视着即将离开的少女。
无限城的转移性质类似章鱼触角。主体的一部分会短暂地出现在印有标记的转移地点,但只有作为空间交叠点的‘门’具有实体,并在送走访客后凭空消失。
和服少女在门外站定,强行打散不安心悸,转头欠身向‘鸣女’行礼告别。
穿着稠紫色宽大外袍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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