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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猖狂的小袖大人被面无表情的沈檀抱起来怼着鼻尖重重亲一口,他冷笑着搁下狠话:“没关系我喜欢的是小袖你,是不是人身无所谓,想来兽身也别有一番趣味。”

纯情小兽李药袖惊悚地双目圆睁,崩溃地两爪抱头:我介意啊!!!

……

第二天一早,去千山教请人的沈檀却是孤身一人回来了。

原因无他,怀芳的二胖师兄病了,病得十分蹊跷且来势汹汹。

沈檀去时人已烧得神志不清,面如金纸,已经到了靠灵丹续命的地步。

正趴在桌上画画的李药袖狠狠吃了一惊,笔从爪间滚落:“好好的人,怎么突然病得这么重?这宫里不是有太医吗,有没有请去看看?”

她说着就从肚皮里翻来覆去地找:“我瞧瞧有没有好的丹药送去。”

沈檀一手按住她,摇头道:“他的病我看过,不是一般的头疼脑热,寻常大夫治不了,而且,”他声线冷肃,“我回来的路上有心留意,其他修士中也有与他类似的病症出现。只是人数不多,一两个而已,暂时不显眼。”

李药袖耳朵抖抖:“你的意思是瘟疫吗?”

“瘟疫不会隔宫传染,”沈檀握着她的肉垫摩挲,“也不会只传染一两个人,而且它蔓延的速度如此之快,一夜之间就要取人性命,倒更像是咒术。”

他随手扯过李药袖画的乱七八糟的那张纸,一眼看见一条扭动翻滚的长龙,额角一抖。

李药袖心虚地揣起爪爪:“我、我再练练。”

沈檀默默卷起那张纸收入袖中,重新铺开一张,提笔寥寥画了几个点,再连成一条线:“你看,这像不像个法阵?应该说是,未成形的法阵。”

李药袖定睛一看,果然,沈檀连成的那寥寥几点,似是个简陋的五角形,与平凉夜祭时祭台上的有五六分相似。

某个荒诞而令她不寒而栗的猜测逐渐浮上她心头,她爪子微微颤抖,核桃眼睁得圆而茫然:“所以说,他们是祭品……不,”她低声道,“应该说这座皇宫里的所有修士都可能是祭品,包括你和我?”

祭品,这个词眼对她来说如此遥远又熟悉,因为现在的她本身就是一场献祭后的结果。

沈檀的掌心盖在她圆圆的脑袋上轻轻抚摸:“小袖别怕,我会带你平安地离开这里。”

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一切后果。

李药袖被他摸得微微眯眼:“其实也不是很害怕,毕竟都经历过一次见过世面啦~”她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你们老沈家的风水不好,怎么隔段时间就会出个疯疯癫癫的皇帝?”

沈檀:“……”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的确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李药袖当场拍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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