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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卓回头幽幽地看他。
副将醍醐灌顶,看向他们将军的眼神愈发一言难尽和复杂,最终他沉重地拍了拍萧卓的肩膀:“将军,我也算和你一起长大的,竟然不知道你……隐藏得如此之深,”他了然地叹了口气,“怪不得你迟迟不肯娶亲,竟是如此。”
萧卓脸部有一剎的狰狞扭曲,他呼吸又吸气,反复几次后他怒道:“我不是!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副将:“哎呀,将军,现在就只剩我们两了。其他兄弟们在地上又听不见,你不要这么害羞……等等,”他看着茫茫银沙,“兄弟们,应该,听不见,吧……”
仿佛响应他一般,平滑如绸缎的沙漠忽而如潮水般剧烈地涌动不止,风声中隐隐传来喧嚣的笑声。
萧卓:啊啊啊啊啊!
正在此时,“咔!”,熟悉的裂开声再度响起。
这次没有狼嚎,也没有撞山声,故而格外清脆。
萧卓换换低头。
挣脱不得的李药袖面无表情地再次掰断了他一根指骨。
一炷香后,两败俱伤的一人一兽坐在了宽敞的军帐中,篝火在账外熊熊燃烧,映出周围成百上千顶帐篷的影子,军旗在塔楼上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这无疑是一个庞大的军营,足以可见曾经有多少将士在这里生活、练武和喝酒说笑。
和熊一样粗壮结实的副将回营后拎着个酒坛就出去了,说是找兄弟喝酒。
现在,这个帐篷中只有李药袖与青年两人。
李药袖独坐在小马扎上,余怒未消地正舔着爪子,恶狠狠地瞪着将骨头一根根接上去的青年。
不是她不想跑,只是被带进这军营后无论她如何从角度想冲出去,结果最终都是回到这座主账门口。
青年面色阴沉地咔咔给自己掰着手指,阴恻恻道:“燕燕,你好狠的心啊。”
李药袖呵笑一声:“没打死你,算你运气好。”
萧卓再度听到这熟悉的清脆童音,似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神情扭曲了一下,岔开话题道:“你不是在韩家村吗?为什么会初夏在这里?”
李药袖抖抖乱糟糟的尾巴,面无表情看他:“不是你把我抓来的吗?”
萧卓:“……”
萧卓暗暗搓牙,这小东西能在邙山自由出入,且在闻贼当成宝的这群妖狼中来去自如,定是身份不凡。与其将它留给闻贼,日后留成心腹大患,不如他先下手为强抢了过来。
左右他与闻贼两人的过节远不止这一桩,无非旧债添新债,债多不怕扰,虱多不怕痒。
他不说李药袖还想不起来,她暗暗瞅了瞅青年,说来也怪,明明此人长得勉强也算是英气勃勃吧,与那丑巴巴的纸人半分不像。可她一眼就认出了这青年将军是纸人本体,况且,她越瞅此人越熟悉,估摸着曾经在燕京哪里见过。
她在皇陵中沉睡太久,许久故旧都成了脑海中模糊不清的画面,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十六岁前的那些记忆究竟是真是假,还是她的一场大梦。
萧卓短暂的沉默后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燕燕,你为何如此冷情?我两可是拜过堂的情……”
“等等,”李药袖严肃举爪制止他的胡言乱语,“且不说你家喜娃娃幻境中的只是个纸人罢了,后面入洞房的也不是你……”
萧卓大怒打断她道:“什么!后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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