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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南美那案子,两个组织某种意义上达成默契。

许多目标,它们需要互相依存和借力。

两人洗过澡。

李则安帮他吹头发。

谭既来头发很多很密,黑黑亮亮。

洗发水的香气在暖风的烘烤下,越发浓郁诱人。

李则安鼻翼轻扇。

他一直没办法抵抗这种香味。

把谭既来裹挟进卧室,他无视对方小声的抗议。

他流连在谭既来的额间和眉眼,吻住他不停哼唧的唇角,最后啃噬他的耳垂。

他低声请求:“叫我的名字。”

谭既来大脑一片空白,像是中了蛊一样,一遍遍喃喃喊他——则安。

既来之的则安。

李则安喉结疯狂滚动。

明明是他的要求,他自己却承受不起。

很快他又吻住谭既来的唇,不许他再说。

其实他抵抗不了的,不是香味,是这个人。

谭既来撑着最后的理智,手反曲,摸索到枕下的手链。

他毕业前戴过一段时间,后来又不想一个人戴。

他挣扎着给自己手腕上绕了五圈,拿到李则安眼前,晃晃挂在上面的银铃铛,问:“好看吗?”

李则安扣着他的手,满耳是铃铛的脆声:“好看……”

谭既来戴什么都好看。

谭既来得了肯定,又摸出另外一串,在李则安忙乱的动作中,找到间隙费劲地给他戴上。

“你也要戴。”

“听你的……都听你的。”

谭既来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攒了攒力气继续说:“我又送你了一样东西……这个说什么都不许弄坏。”

李则安俯身下来吻住他:“不会……”

他很用力地保证。

尽管尾音发颤。

这几年谭既来一贯醒的早。

今天睡到九点多还困的要命。

或者说是累,全身无力。

李则安做好了早餐,又回来喊他起床。

“抱我去吃饭行吗?”谭既来柔柔伸手,软软哀求,“我真的没劲儿。”

李则安把他捞起来,任由他靠着自己胸口迷迷瞪瞪:“娇气。”

谭既来不满地冷哼。

吃过饭,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谭既来“娘家”。

谭既来提前电话了爹妈,让他们做个心理准备。

但就是这样,进门的时候,姜淑云脸色还是充满着古怪。

“则安,你回来了。”

谭航要场面一点,挂着合适的笑跟李则安寒暄。

李则安发现谭既来这点像谭航。

无论心里怎么想,面子上都会处理地很好,笑得得体。

他记得最早在鬼森林,他们三个看向谭既来的时候,谭既来一直笑得很友好。

他很快又发现,只要几个人目光不交流,谭既来笑容瞬间消失,眼神警惕又冷静地打量周围。

他在谭既来看不见的角度低笑。

印象中,帮他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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